胡鸞瑤的房間內,身材嬌小,穿著一身紫色夜行衣的蝶影聽到胡鸞瑤的詢問,忙單膝跪地道:“主人,我殺那羅府下人的時候是天還沒亮,根本不可能有人發現,且那裡也很僻靜,就更不可能有人知曉!”
對於蝶影的話胡鸞瑤是相信的,畢竟跟了她那麼多年的老人了,這種事又不是辦過一次兩次,每次都沒失手過,可若不是蝶影這裡出了問題,那又是哪裡出了問題?又或者說是密諜司的人詐自己?他們並沒有證據,隻是想嚇唬自己,想自己露出馬腳?
左想右想胡鸞瑤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而這時大門外的李君羨耐心已經被磨滅,在他的示意下,一眾密諜司之人紛紛向著高句驪的使館逼近而去。
正當密諜司眾人準備翻越高句驪使館的圍牆,進入其中的時候,那原本閉合的大門居然緩緩從內打了開來,高句驪使臣胡鸞瑤的身影也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其後跟著蝶影以及高句驪的一眾官員,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一副憤憤不平的表情,似乎對李君羨的冒犯很是憤怒。
見人出來了,李君羨眼前就一亮,嘴角帶著一絲笑意,不怕你出來,就怕你不出來,既然出來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給我將她們都抓起來,押送密諜司!”李君羨揮手下令道。
“大人且慢!你這樣貿貿然抓人,難道就是貴國對待友邦的待客之道嗎?我想問問我到底犯了什麼罪要被大人這樣對待?”胡鸞瑤義正言辭道,顯得很是大義淩然,似乎她就是被冤枉的。
而這裡的動靜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圍觀,一個個對著高句驪使館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這密諜司怎麼跑來這裡抓人了?”
“誰知道啊,看樣子似乎犯了大事,否則不會密諜司統領親自帶這麼多人來了!”
“可看著那胡使臣並不像是作奸犯科的人啊,我聽說她還是個學者呢,怎麼可能作奸犯科呢?”
“俗話說知人知麵不知心啊!說不定她就是這樣的人呢?”
“可惜了,長得如花似玉,卻作奸犯科,這要是被抓進去怕要被糟蹋了!”
“唉,真是羨慕那些牢頭,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
眾人的議論可沒乾擾的李君羨,聽著胡鸞瑤的話,李君羨嘴角冷笑道:“到了現在你還狡辯,還跟我說友邦的待客之道?在我大唐犯下命案,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李君羨的話令胡鸞瑤的臉色微微一變,之前她還否定了李君羨知道一些事情,來這裡不過是想詐她,可現在聽李君羨的話似乎他已經掌握了什麼證據,這怎麼可能?
“大人,捉賊拿贓,你無憑無據說此話可是要負責任的,我一介弱女子,來大唐不過是想學習大唐的文化好帶回高句驪,讓你我兩國互通有無,可大人居然如此汙蔑於我,真當我高句驪好欺負嗎?”胡鸞瑤抵死不認道,她覺得李君羨並沒有證據,依舊是在詐她,讓她慌了陣腳他才能找出證據。
胡鸞瑤說完,其身後站著的高句驪的一些使官紛紛上前一步,力挺胡鸞瑤,一個個怒視著李君羨。
“捉賊拿贓?汙蔑於你?你覺得我一密諜司統領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來這裡抓人?”李君羨說著衝後麵揮了揮手,一人就被帶了上來,正是元家送到密諜司的那個麻衣男子。
眼前如此大的陣仗,令麻衣男子嚇的腿肚子都在打哆嗦,他實在是有些後悔說出那件事了,要是沒說出怎麼會遭這份罪,可現在他身邊都是密諜司的人,他哪敢跑啊,密諜司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這要是跑了,他哪裡會有好,現在他隻希望羅章說話算話,等這件事結束再給他一千兩,送他離開長安城,這裡他真的呆不下去了。
“給我看看,這些人中,有沒有那晚的殺手!”李君羨指了指使館門前站著的一眾人道。
麻衣男子聽到此話,這才反應過來,忙抬起頭看向使館門前,這一看臉色就是一變,指著胡鸞瑤身邊的蝶影驚呼出聲道:“是她,就是她,那晚殺了人的就是她,因為這女人長得很好看,我記得清清楚楚。”
麻衣男子的話一出,眾人一片嘩然,尤其是高句驪使館門前的眾人臉色紛紛大變起來,胡鸞瑤聽到這話就知道事情敗露了,沒想到蝶影動手的時候居然被人看見了,心中慌亂之下就想往後退去,躲進使館之中,可還沒行動,就聽見身後的蝶影開口道:“主人,蝶影怕是不能再護在您身邊了,您多保重。”
說著蝶影身形一晃就從原地消失,再次出現已經來到了高句驪使館的圍牆之上,幾個起落就進了院子裡消失不見。”
李君羨臉色一變,見犯人跑了,不由的大怒道:“給我追,要是被人犯跑了,我拿你們是問!!!”
一眾密諜司根本不用李君羨招呼就衝向高句驪的使館中,搜查起人犯來,畢竟人犯最後是進入了使館的,且他們已經將使館包圍,她插翅難逃!
看著密諜司的侍衛在李君羨的帶領下血紅進使館內,胡鸞瑤身體顫抖,牙關緊咬,卻根本阻止不了,剛剛還義正言辭說不可能發生這種事,現在卻被啪啪啪的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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