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府,羅章書房內,李義府聽到羅章詢問,忙躬身稟報道:“大人,卑職今日清晨從一販賣木頭的商販口中得知,昨日夜裡在祁連山內,有人發生了打鬥,那商販是從一住在祁連山內的伐木之人口中得知,現在,我已經派人前去打聽祁連山內到底是何人在打鬥,想必下午時分就能有消息傳來了,不過……一方人馬按照我猜測定是長孫家之人,長孫家自從其家族三長老出事之後就派了大量人手進山,現在都沒回來多少人,想來是他們和彆人打了起來,就是不知另外一發方是何人了!”
李義府說完就偷瞧羅章的神色,隻是讓他失望的是他並沒有在羅章的臉上看出什麼異樣!
李義府看到的不過是羅章想給他看的,武紹斌前往山裡去埋藏寶藏這件事隻有少數幾人知曉,外人根本無從得知。
李義府雖然臣服於他,但羅章並沒有就此完全相信他。
畢竟李義府在曆史上可是個大陰人,其人雖然好用,但也不得不令羅章防著一點!
所以羅章並沒有將武紹斌前往祁連山的事告訴李義府,就怕他對那批寶藏起心思,那可是價值二百萬的東西啊,錢財動人心,任誰知道有這麼一筆財富埋藏在祁連山裡,都會忍不住動心的。
“這事你繼續打探吧,不過彆太深入,免得引起彆人的誤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反正這事與我們無關,長孫家跟人家打生打死再好不過!”羅章淡然的說道。
“是,大人,卑職懂了!”李義府躬身道。
送走了李義府,羅章忙把陳魁峰給叫了過來。
“魁峰,李義府的話你都聽到了吧!”羅章背著個手臉色有些陰沉道,完全不似剛剛那般淡然。、
“大人,卑職這就帶人前去祁連山打探,定把武大哥給帶回來!”陳魁峰臉色凝重道。
“不用,你不能進去,你若進去了就更麻煩了,加上你身上的傷並未痊愈,去那裡反而會有危險,我可不想前腳把你治好,後腳又要幫你找大夫。
“可大人,我們總不能這樣坐以待斃看著武大哥有危險吧?”陳魁峰有些焦躁道。
“按照李義府所說,這件事應該是昨晚發生的,想來是紹斌在回來的時候遇到了長孫家的人,這才發生了衝突,以紹斌與十八騎的身手,想要從長孫家的包圍逃脫還是不難的,現如今長孫家的供奉可是死了不少,他們就算真元境再多也不可能跟大白菜一樣,在祁連山裡的最多就二人而已。”羅章細細的分析道。
“那大人,我們該如何做?”陳魁峰詢問道。
“這樣,你帶一批人前往祁連山的入口二裡處隱藏起來,切記不可被人發現,若是發現武紹斌的蹤跡就去接應,若沒發現明日一早先回來!到時候我來想辦法!”羅章吩咐道。
“是,大人!”陳魁峰說著就躬身告退,安排人手前往祁連山去了。
羅章則一人站在書房的窗口看著外麵的景色,心中擔憂不已,剛剛那話不過是安慰陳魁峰罷了,雖說長孫府死了不少供奉,可誰知道其又有多少真元境,長孫府的底蘊可不是他能夠想象的,看長孫家這次的動靜,是不找出三長老的下落誓不罷休了,紹斌碰上他們怎能有好,定然是被咬著不放,一旦紹斌被抓,那可就不好救了,還不知被長孫家藏到哪裡去。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真是多事之秋啊!”羅章感歎了一句道。
正當羅章準備小息片刻的時候,下人海子卻跑來稟報道:“家主,喜事,喜事,大喜事啊!”
羅章眉頭一挑道:“喜事?有何喜事讓你如此?說來聽聽!”
“家主,家主母有了,家主母有了啊,剛剛吃完飯,主母就覺得有些不舒服,您剛剛一直在忙,所以沒跟您說,老太太就直接請了大夫來府上,誰知一把脈,主母是喜脈,喜脈啊!家主,我們羅府要添丁了!要有小主人了!”海子開心的笑道。
對於他們這些下人來說,這可是天大的事情,要知道羅府可是隻有羅章一個家主,一個香火,若是羅章有了什麼意外,那整個羅府可就散了,可現在不同了,羅府要添丁了,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就算是羅章有了什麼不測,羅府也有了香火繼承,不會斷了根,他們這些下人也不會被從新發賣,而是可以繼續呆在羅府,伺候著主人們,所以,一個家族的傳承,子嗣,在家族裡是看的極其重要的,這是關係到很多人的事情。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給我聽聽?”羅章剛準備拿起的茶盞,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瞪著眼看向海子道。
“家主,主母喜脈,家裡要添丁了,您沒聽錯,家裡要添丁了!您要做父親了!”海子偷笑著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沒跟我開玩笑?”羅章走上前,一把將海子給提了起來。
猛然被家主提了起來,海子有些哭笑不得道:“家主您彆激動,先把我放下來吧!”
羅章這才發現,自己激動之下居然把人家給提了起來,忙將海子給放下道:“彆在意,我是有點太激動了!你剛剛說的不是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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