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家二長老府邸,報信之人剛將店鋪被砸之事稟報,二長老就急了,忙站起身就準備離去,卻被長孫家的五長老給攔住了。
“你可知道那些到底是什麼人?”五長老開口詢問道。
報信之人愣了愣道:“聽掌櫃的說,那些都是大家族的一些族老們,我看了一眼,的確如此,都是些七老八十的老家夥們,帶著一幫子家丁把我們店給砸了!”
“大家族的族老?”
“七老八十的老家夥?”
五長老與獨孤寬對視一眼,目中都有著驚恐。
“你先下去吧!”韋義堂揮了揮手,讓報信之人下去。
“韋兄,難道說土夫子的事情被他們發現了?”五長老有些驚慌道。
“是啊,韋兄,你不是說萬無一失,不會有問題的嗎,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獨孤寬質問道。
“二位仁兄彆急,現在還不了解情況,容我先去店裡看看再說如何?”韋義堂安撫著五長老與獨孤寬道。
“走,我們一起去,你去店裡,我們在外看看情況!”五長老提議道。
三人分彆乘坐兩輛馬車,向著韋氏拍賣會行去。
此時的韋氏拍賣會,十幾個大家族的族老們在等了良久也沒見主事之人到來,氣憤之下就讓自己的護衛將拍賣會給砸了個稀巴爛。
拍賣會的掌櫃的想要阻攔也被人給打了個鼻青臉腫,外圍縣衙的衙役,城防司的人隻是抱臂觀看,沒有絲毫上前去插手的意思。
不是縣衙,城防司的人不管,是根本管不了,隻能說他們在這也就是不讓事態失去控製,鬨出人命罷了,至於其他的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神仙打架,他們幫誰都不好。
韋氏拍賣會對麵街道一座酒樓內,羅章端坐在一個雅間裡,手裡搖晃著一個碧玉酒杯,裡麵盛放著82年的拉菲。
在其身旁,李義府恭敬的站在左邊,趙天虎在站在右邊,二人猶如兩大護法一般。
“查清楚獨孤家這次是誰多事的嗎?”羅章看向窗外被砸的稀爛的韋氏拍賣會詢問道。
“是獨孤寬,獨孤家的三長老,為人桀驁不馴,在家族裡很有勢力,與家主分庭抗禮,一向不服獨孤老祖將家主之位傳給獨孤信,所以事事都與獨孤信為敵,這在獨孤家已經不是什麼秘密!”李義府躬身稟報道。
“小虎子,將桌上那封信送給獨孤矛,告訴他,這人他要是不管,那我就帶他管了,我要是管了,生死勿論!”羅章說完,一口喝乾了杯中的82年拉菲,語氣冰寒道。
“是,小哥!”趙天虎忙轉身拿起桌上的一份早已寫好的信,走了出去,這東西他可不敢讓人去送,且還要去帶話,更不敢傳於他人之口,他自然親自跑一趟。
等趙天虎離去,羅章繼續看向窗外衝一旁的李義府道:“長孫家這次又是誰?”
“長孫家這次是五長老,長孫鴻,聽說他一心想要給幾位長老報仇,所以才會搭上韋義堂,跟其同流合汙,想要給您難看!”李義府娓娓道來。
“好,都很好啊,勞資沒去找他們的麻煩,反倒是一個個貼上了找我麻煩,還真是不知死活啊!”羅章玩味的笑道。
“讓你準備的人準備好了沒?”羅章說著話目光並沒有離開窗戶。
“都準備好了!”李義府身體一震道。
“讓他們出手吧,記住,事後把這些人都給我弄出去,不許留著長安城!”羅章這才轉頭看向李義府叮囑道。
“是,大人!卑職告辭!”說完,李義府施了一禮,轉身離去,安排去了。
二人離去,羅章一人靜靜的站在窗前看著,沒多會,就見韋義堂急匆匆的乘坐馬車趕了過來。
剛下馬車就見到自己的韋氏拍賣會破敗不堪,就連招牌都給人拆了,差點沒氣的背過氣去。
“韋義堂,你乾的好事,你居然跟一群土夫子勾結,掘我孫家祖墳,我孫家跟你勢不兩立!”一個頭發發白的老者,拄著個拐杖,指著剛下馬車的韋義堂坡口大罵道。
“韋義堂,我馬家如何得罪你了,你為何要刨我馬家祖墳?”
“韋義堂,識相的趕緊將那些土夫子交出來,否則我們今日就把你這拍賣會給燒了!”一旁幾名同樣頭發發白的老者義憤填膺道。
一幫子大家族的族老聲討韋義堂,將剛下馬車的韋義堂給圍了起來。
外圍,圍觀的百姓們也是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當然,在一些有心人的引導下,事情的走向也在發生著變化。
“這就是韋義堂,聽說就是他派那些土夫子去挖掘這些大家族的祖墳,將祖墳裡的東西拿出來拍賣來牟利的!”
“真的假的?這可是不共戴天之仇啊,韋義堂瘋了嗎?”
“可不,我還聽說這韋義堂不但乾挖墳掘墓的事,城西王家姑娘長得如花似玉,前天被路過的韋義堂看到了,直接讓護衛給帶上了他的馬車,等王家姑娘回家的時候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最後那姑娘羞愧上吊自殺了,那叫一個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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