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來樓二樓包廂,聽到趙天虎說青稞酒的售賣居然達到了二百萬兩,這把羅章嚇了一跳。
在他的印象中,並沒有賣出多少青稞酒,所以也沒去在意。
可羅章忘記了,每日一百瓶雖然不多,可他這都多久沒收錢了?那麼多天下來,青稞酒的售賣沒有一萬,也有幾千瓶了,普通的每瓶都能賺不少,更彆說那用九隆冰玉琉璃瓶裝的青稞酒賣的就更多了
積攢了那麼長時間,有個二百萬也就正常了。
“小哥,你難道不知道嗎?”趙天虎有些狐疑道。
“我知道你大爺!”羅章咒罵道。
要是知道有二百萬在這存著,他還煩惱什麼招兵的錢啊,直接可以讓劉仁軌繼續擴招了啊,三千人太少,五千,現如今最少要到五千之數!
“去,把劉仁軌給我喊來,我有事找他!”羅章衝著趙天虎吩咐道!
僅僅半個時辰,劉仁軌就馬不停蹄的從軍營趕了過來。
“大人,不知您招我來這裡有何要事嗎?”劉仁軌擦了把臉上的汗水詢問道。
“自然有事,大好事,現在招兵已經停下了吧?”羅章詢問給劉仁軌倒了杯水道。
劉仁軌牛飲般的喝乾了杯中水,擦了把嘴,大喊好喝。
看的羅章直翻白眼道:“這可是勞資的大紅袍,你就這樣牛飲?真不該給你這種人喝,你就該去喝海水去!”
“嘿嘿,大人知曉我就是個粗人,哪懂這些茶!”劉仁軌笑著說道。
羅章沒好氣的還是給劉仁軌倒了一杯,他也不是小氣的人,隻是說說罷了。
在又一杯茶水喝完,劉仁軌這才道:“招兵的確已經停下來了,不是大人說暫時停下的嗎?”
“嗯,不過現在你可以繼續招兵了,再給我擴招二千,達到五千之數,需要錢就跟趙天虎要,不過我要保證兵卒的素質,素質你懂吧?”羅章詢問道。
劉仁軌點點頭,又搖搖頭道:“再招二千應該沒問題,我與孫仁師,杜爽分開訓練完全不是問題,隻是大人,這素質是啥意思?”
羅章摸了摸額頭道:“就是兵卒的身體要強健,年輕,不能有問題,各種測試還是要按照你之前的來,你懂了吧?”
“這個我懂,之前不就搞過那種測試,隻有通過才能入選,還有您提出的,家中獨子的不在招募之內,個子太高不在招募之內,行動遲緩不在招募之內……”劉仁軌板著手指頭說著羅章之前給他定下的規矩。
“嗯,看來你都記得,這就好,不用我在重複,對,就按之前說的去做,在劉仁願回來之前,我希望你招募到五千人,並把他們初步訓練出來,懂了嗎?”羅章叮囑道。
“我知道了大人,保證不會讓您失望!”劉仁軌拍著胸脯道。
“好,今日就在這吃了飯再走吧。”羅章拍了拍劉仁軌的肩頭道。
這倒是讓劉仁軌喜出望外,這可是燕來樓,在這裡吃頓飯,他回去可就有的吹虛了。
羅章沒有陪著劉仁軌,交代完就回家去了,家裡的媚娘身體剛剛恢複,他自然要多陪陪。
三日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羅章每日重複著早朝,兵部,家,三點一線的生活。
枯燥無味,沉悶無比,他覺得自己都快瘋了,可這樣的日子又不得不繼續下去。
終於第四日,羅章還在兵部批閱奏折,卻收到了一個好消息,劉仁願回來了,駕馭著三艘近海海船回來了。
奏折?去踏娘的奏折,勞資不批了!
帶著武紹斌,羅章馬不停蹄的向著碼頭而去。
還沒到碼頭,就見碼頭人山人海,幾乎碼頭給擠爆了,這些人都是得到消息趕來看看這三艘去往南方滿載而歸的近海海船怎麼樣了,想要打聽他們去了南方都帶回來了什麼好東西,又賺了多少錢等等。
這些人裡有達官貴人派來的探子,但更多的則是商賈,他們一直都在關注著碼頭,關注著海運的情況,相對於陸運,海運最大的好處就是省時,省錢,唯一擔心的就是安全的問題。
要知道大海之上可不比陸運安全多少,甚至還要危險,這是他們所擔憂的問題,這要是船被東瀛人或高句麗人的戰船給打劫了,那他們的貨物可就全完了,那些人打劫是什麼都不會還他們的,不像陸運,隻要給點錢,那些劫道的劫匪就會放行,畢竟劫了他們的貨物對劫道的山匪們並沒有什麼用,這也是商賈們一直不選擇海運的原因之一。
不過今日卻不同了,聽說之前出海去南方的海船回來了,還與東瀛人的戰船大戰了一番,以少勝多,把東瀛人給打的全軍覆沒,這消息可是令眾人炸開了鍋。
大唐的海軍還從沒有在海上打敗過東瀛人與高句麗人,一直以來都是被劫掠的份,不是不想打敗他們,而是他們的海船不行,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之前船塢司建造的海船曾被寄予希望,可還沒揚帆起航就自己翻了,不但沒殺一個敵人,倒是被自己的船害死了不少人,一時成了整個大唐的笑話,也成了大唐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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