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家煉鐵鋪內,當眾人看到長孫無忌出現在他們麵前時,不由得驚異不已。
按說長孫無忌是不可能現在蘇醒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孫思邈出手了,而能讓孫思邈出手的唯有羅章,眾人對羅章的怨念就彆提了。
好在大家也發現長孫無忌似乎並不是全好,其居然不能走路,而是隻能坐輪椅,這多多少少讓眾人心裡舒坦了一些。
看著圍在煉鐵鋪的外人,長孫無忌冷笑道:“沒想到我長孫家煉鐵鋪生意這麼好,居然圍滿了人,都說說買了多少精鐵與生鐵?”
聞聽長孫無忌開口,眾人皆默然不語,不是不想說而是說不了,他們哪是來買生鐵,而是來退貨的。
長孫無忌如此說話就是在給他們下套,在這裡的可沒有傻子。
“怎麼都不說話?難道蕭家,宇文家,獨孤家的長老連這點膽量都沒有了?隻敢欺負長孫家的弱小?看見我就萎了?”長孫無忌冷哼道。
“我不管你們今日是來買生鐵的還是賣生鐵的,每個人出門不給我買十萬八萬兩生鐵,彆想離開這間鋪子!”長孫無忌眼露寒光的看向眾人。
店鋪內,各各大家族的長老聞聽此言臉色就是一變。
長孫無忌什麼意思?強買強賣?他就算是國公,就算是朝中一品大員,那又怎樣?難不成就不遵守規矩了嗎?
“長孫大人,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妥?”獨孤家長老當先開口道。
“有什麼不妥?我這裡生鐵如此好,你們來了不是買東西的嗎?難道說你們是來消遣我長孫家的?”長孫無忌答非所問道。
“長孫大人誤會了,我們來這是退貨,而非來買貨,你長孫家的生鐵如此之差,還想讓我們買?你不覺得可笑嗎?”宇文家的長老站出來道。
“我家生鐵差?你這是聽誰說的?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說錯了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你確定說的是我家生鐵差?”長孫無忌緊緊盯著那宇文家的長老道。
“我你”很顯然,這是長孫無忌的威脅之言,你敢說我長孫家的生鐵差?那你今日就休想走出這個門。
這樣一弄,宇文家的長老哪敢再多說一個字,想要用那些垃圾生鐵退貨換錢的打算自然落空。
“長孫大人,你這樣威脅我們真的好嗎?我們可都是生意人,你用這樣的手段可就壞了規矩了!”蕭家長老站出來道,相對於另外兩家,蕭家的勢力要更大,且不再長孫家之下,但他們的生意和勢力大多都在南方,雖然實力不俗,可要在長安與長孫家鬥,還是稍弱一籌,所以才拉上了獨孤家與宇文家一起。
“壞了規矩?你跟我說壞了規矩?到底是誰壞了規矩你們心裡比我清楚,今日你們不買十萬生鐵回去,休想踏出這個門!”長孫無忌厲聲道。
這一聲喝罵把三位長老嚇的就是一哆嗦,彆看長孫無忌坐在輪椅上,可那多年積壓的氣勢是彆人比擬不了的。
“長孫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彆跟我們計較了,我們也是奉命而來罷了,大不了我們退貨的錢不要了,您讓我們離開吧!”獨孤家長老哀求道。
“是啊,長孫大人,您高抬貴手,放我們離去,他日我宇文家定上門賠罪!”宇文家長老忙拱手道。
“長孫大人好大的威風,真以為自己可以隻手遮天了嗎?他們怕你,我蕭家可不怕你,我今日就不買,你能奈我何?”蕭家長老怡然不懼道,畢竟他們蕭家也不弱,雖說在長安勢力沒長孫家大,但他不信長孫無忌敢做出那種撕破臉皮的事情,剛剛的一切不過是嚇唬他們罷了。
“哈哈哈哈,羅章小兒敢跟老夫硬懟,那是他有那個實力,你算什麼東西,居然也敢跟老夫大呼小叫?真以為你是蕭家長老,我就不敢動你?”長孫無忌冷笑道。
“來人啊,把他的雙腿給我打斷,丟出店鋪,以後但凡有來惹事的,彆問理由,直接把腿給我打斷再說!”長孫無忌衝著身後的供奉吩咐道。
“長孫無忌,你敢!!你就不怕我蕭家報複你嗎?你膽大妄為,敢打斷我雙腿?你不得好死,你會遭報應的!”
嘴裡叫罵著,可身體卻不斷的向後退去,同時顫抖不已,實在是他也沒想到長孫無忌真的敢喊人動手。
還不等其再次開口辱罵,長孫家的供奉就衝了上來,一把抓住其肩頭,令其動彈不得,同時另一人抓著個木棍,朝著其雙腿就夯了過去。
“哢嚓!”一聲脆響,原本站立好好的蕭家長老頓時躺在了地上,抱著雙腿在那哀嚎不已,臉色變得煞白。
還沒等其慘叫幾聲,一名供奉如提小雞一般將其提起,走到大門口,往外麵一丟,如丟垃圾一般,丟出了煉鐵鋪門外。
“撲通”
一聲沉悶的落地聲,使得雙腿被打斷的蕭家長老直接痛昏了過去。
獨孤家與宇文家兩名長老不由的鬆了口氣,還好剛剛沒像蕭家長老那樣硬來,否則現在躺在地上的怕也有他們兩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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