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羅章的話,老毒物笑罵道:“你什麼都好,就是心思太多,天天就會算計人,我怕哪天都被你給賣了,放心,長孫家那裡的東西我可不會忘,要是找不出,我也會出手,看他們還敢拿我的話當耳旁風!”
老毒物的話讓羅章就很安心,他很想看看長孫家找不到東西,在老毒物麵前哀求下跪的情景,那時候他一定要在旁邊看著,看他們的嘴臉,這樣才是打擊敵人最好的方式。
一頓酒宴在羅章解了孫思邈心事之後終於開懷暢飲起來,最終就是兩個老家夥逞能喝的有點多,被下人抬著下去。
李君羨也想多喝點,可有兩尊大神在,他收斂了很多,好在羅章也不是小氣人,在其走的時候給他帶了二瓶二鍋頭,至於茅台,那是彆想了,有二鍋頭已經不錯了。
與二瓶二鍋頭一起帶走的還有二十多條東青斑,這是羅章欠那些供奉的,一直都沒給,而那些供奉也不知怎麼的,都沒和羅章要。
但羅章可不是欠東西不給的人,說不定以後還要人家幫忙,這東西是少不了的。
帶著滿滿的東西,李君羨笑著離開了羅府。
送走李君羨羅章總算鬆了口氣,不過想到長孫無忌居然想滅了他的皇家海軍,羅章心中就氣不打一處來。
可眼下,他還沒時間去收拾長孫無忌,要忙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眼看著就要去北方了,他的鐵疙瘩數量還是不夠,左右無事,羅章再次鑽進了地底打造他的鐵疙瘩去了。
當然,一番享受是少不了的,這也是羅章喝了酒下去的一個原因之一。
第二天一早,當羅章神清氣爽的從地底出來時,就見到兩個老家夥蹲在地下密室的入口處緊緊盯著他。
“我就說這小子會在這裡吧,你還不信,我的孫子什麼脾性我能不知?”孫思邈看向一旁的老毒物,傲然道。
“沒出息的東西,你昨夜是不是沒乾好事?”老毒物沒好氣道。
其話音剛落,胡鸞瑤就從地底走了出來,見到入口那麼多人,她也有些害羞,衝羅章欠了欠身子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裡。
“嗯?還是處子之身?你小子搞什麼鬼?居然沒有拿下?是不是不行啊,你要是不行跟你毒爺爺說,我那裡可是有著不少大補之物,絕對能讓你重整雄風!”老毒物玩味的打量著羅章。
對於這兩個老不羞,羅章是徹底無語,一大早什麼不乾,就為了在這裡堵他,這簡直無聊透頂!要不是打不過二人,羅章真想暴揍二人一頓。
沒理睬二人,羅章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換上朝服上朝去了。
早朝依舊平淡無味,羅章也沒太在意,而是想著後麵的布置,等他走後這裡該怎麼安排,畢竟這一去日子可不短。
與羅章一樣魂飛天外的還有長孫無忌,雖說已經與褚遂良等人安排好與馮盎聯係剿滅羅章皇家海軍的事。
但這事他並沒有過多的去管,大多是褚遂良等人出謀劃策,他最終同意罷了。
他這些日子的心思完全放在家族裡,自從與羅章爭鬥以來,長孫家實在是損失慘重。
長老死傷殆儘,家族裡的財富更是縮水嚴重。
這些還不算什麼,家族的生意在他昏迷期間遭到了極大的打擊。
煉鐵鋪的生意隻相當於他沒昏迷前的一半,每天損失的銀錢最少也有幾十萬,這讓他恨不得把羅章給撕成碎片,當然還有羅章的幫凶,蕭家,獨孤家,宇文家。
而他損失另一半的生意就是被這些人給瓜分走了。
長安城內,這段日子已經開設了不少生鐵鋪,而這些鋪子幕後的東家就是蕭家,獨孤家,宇文家三家。
至於羅章並沒有參合進去,但他卻是源頭,所有售賣的生鐵,其礦石都是羅章在提供。
更為諷刺的是,那些礦石原本是他長孫家的礦場,為了救他,大長老將長安周邊十座礦場給送了羅章。
等於說是,他長孫家拿自己的礦場砸自己的生意,他還無能為力!
如此多紛擾的事情壓在他身上,長孫無忌能有心思在朝堂就怪了。
畢竟沒有了家族,他在大唐什麼都不算,跟後世那種先有國再有家的理念是完全不同的。
就這樣,二個魂飛天外之人下了早朝居然並排走在一起,仿佛老友一般離開大殿。
這一幕看的其身後眾官員差點一頭栽倒,弄不明白這是什麼個情況。
這二人不是仇人嗎?怎麼會如此親密的一起下朝?
羅章與長孫無忌哪裡知道這些,他們不過是各自想著心事罷了,根本沒去管其他。
等離開了皇城門,武紹斌就迎了上來,衝羅章稟報道:“羅章,孫仁師回來了,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這話把羅章從思緒中給拉了回來,看向武紹斌再次詢問道:“你說什麼?孫仁師回來了?”
“沒錯,聽說還打了勝仗,俘獲高句麗戰船四艘,俘虜高句麗奴隸五百多人,現在碼頭那裡可熱鬨了,跟過年一樣,全是想一睹打勝仗的戰船與海軍士卒是什麼樣!畢竟劉仁願所戰勝東瀛人的消息沒有傳開,知道的大多都是朝堂的人,百姓壓根沒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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