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就有幾名城主府的人從租售大殿內走了出來,將羅章給圍了起來,一臉不善的看著羅章。
“哪來的狂妄之徒,居然跑城主府來撒野,當真是不知死活!”一名看著有些地位的中年人,衝著羅章嗬斥道。
“狂妄之徒?撒野?不知死活?”羅章一邊說著,身上的威勢也在不斷擴大。
剛剛羅章一直隱匿自己的境界修為,但現在卻不能再隱藏,既然已經做好了要將這件事鬨大,就得有與之匹配的實力。
否則,實力弱,誰會相信你所說的話,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但你卻沒有與之對應的實力,誰會在乎你說的話?
甚至說,你實力不濟,要是鬨事,就算你說的有理,到最後就算你贏了,可之後呢?你鬥的過城主府嗎?
這也是很多人寧願息事寧人的原因,畢竟實力不濟,胳膊擰不過大腿,不息事寧人又能怎樣?
當羅章地尊境的威勢展露出來,頓時壓的羅章身邊那些城主府之人呼吸都是一滯。
他們想要動彈,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沒辦法,羅章的威壓太強了,甚至比一般地尊境初階強者都要強不少,仿佛已經達到地尊境中階的程度了。
租售大殿之中,原本管事聽到外麵的喧嘩,又探查到了羅章的到來,心中就是一驚,他沒想到羅章不但活的好好的,現在還跑租售大殿門口來鬨事了。
這件事要是被鬨大了,那他可吃不了兜著走,尤其是其麵前被丟下的年輕人,那可是他派去的,到時候城主府為了消除眾怒,絕對會把他推出去殺雞儆猴的。
第一時間,他就將自己手下給派了出去,隻要將羅章給鎮壓了,再跟大家解釋一番,就說此人是來鬨事的,他說的都是無稽之談,如此才能將麻煩給解決掉。
可管事沒想到的是,羅章的實力居然如此強,他派去的手下不但對羅章沒有威脅,反而被羅章給鎮壓了,這下麻煩可大了。
隨著租售大殿外聚集的人越來越多,還有不少在打探到消息後,紛紛向外跑去,很顯然是去自己的東家報信去了。
城主府出了這樣的事,對城內其他幾個勢力來說,那可是樂見其成的。
畢竟大家都有洞府租售,城主府是占據大頭的,一旦城主府的洞府租售出了事,那這些原本租售城主府洞府的人,定然會換地方,誰也不想住在一個不安定的地方。
這可是一個天賜良機,誰會跟生意過不去?
眼看著事情越老鬨越大,管事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卻不知該如何解決。
出去,還是不出去?
要是羅章對他動手怎麼辦?就算不動手,他又該如何解釋這件事?
一時間,管事處於了兩難境地。
就在這時,一道強橫氣息,從城主府傳來,隨即一道身影出現在租售大殿前方,將羅章擴散的威勢給擋了下來,那些被羅章鎮壓的幾人也得以解脫。
來人,不是他人,正是負責租售大殿的殿主,明陽道人。
看著穿著道袍,留著花白胡子的老者,羅章眉頭挑了挑,終於來了個能說話的。
羅章也不想如此高調,但這件事必須給個說法,雖說以他的實力無法與城主府抗衡,但也不容忽視的。
這件事要是不好好的解決,城主府的威信將大大降低,城內可是有五大勢力,其他四大勢力可是都在看城主府笑話,城主府要是敢對他出手,羅章相信,其他四大勢力可不會袖手旁觀的。
羅章這是借力打力,為自己爭取利益。
“在下明陽道人,乃是這裡的殿主,不知仙友有何事在此喧鬨?”明陽道人看著羅章沉聲說道。
“哼!我喧鬨?你城主府租售給我洞府,卻派人潛入我洞府,欲行不軌,我要是在閉關的緊要關頭,還不知會出什麼事,我倒是想問問你們城主府,意欲何為?”羅章大聲的說道。
這話一出,頓時一片嘩然,剛剛羅章還沒挑明,現在卻是直接撕破臉啊。
然而眾人更關注的是,羅章的話,居然派人潛入其洞府,這是什麼意思?豈不是說,他們租售的洞府,隻要城主府願意,就都能闖入進去?
那他們的安全性何在?豈不是花了錢,得不到保障?
羅章的話一出,頓時明陽道人的臉色就是一變,眼眸中迸發出一抹殺意,但很快就收斂了起來。
羅章的實力可不是那種螻蟻,可以隨便捏死,即使其實力比羅章高上一個層次,有著地尊境中階的實力,但短時間內,他也不敢保證將羅章拿下的。
且他不能動手,不將這件事解決,而貿然動手,那豈不是坐實了羅章所說的話?
那對他們城主府的威信,那是極大的打擊,其他四大勢力可不是吃素的,絕對會落井下石,到時候城主定然不會輕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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