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越泡沫時代!
“明天不是在名古屋有彩排嗎?”
中森明菜翻身上馬,和他麵對著麵。一回生兩回熟,次數多了,這隻紙老虎也越來越不客氣,自然得很。
兩人之間,還隔著那本小小的相冊——被她給拿在手裡。
她心裡高興,嘴上還是忘不了多問幾句。
打電話的時候,中森明菜滿心裡想著岩橋慎一人在名古屋,結果,電話接通後,說了沒兩句,他卻說自己現在還在東京。
能過來見她,中森明菜當然高興。高興歸高興,其實也被他給閃了一下。不過,心裡想象著給遠在名古屋的他打電話、和麵對著麵跟他說話,兩件事各有各的快樂。
“明天早上再去名古屋。”岩橋慎一和她說。他伸過手,抱住她的腰,免得這隻晃來晃去的紙老虎坐不穩當掉下來。
“是為了我,所以才不去嗎?”中森明菜眼睛亮晶晶。
岩橋慎一迎著她的目光,還是實話實說,“今天晚上還約了索尼的酒井政利桑、還有富士電視台的人見麵。”
“哈哈!”中森明菜忍俊不禁。
一邊笑,一邊捉弄他,“這種時候,要是回答‘沒錯,是為了明菜你才特意留下來’,我就會感動到摟住你的脖子,親你一百下哦!”
“是嗎?”岩橋慎一露出有點在意的表情。
他當了真,反倒讓中森明菜連連搖頭,在他腿上晃來晃去,“不對、不對!”她趕緊糾錯,“這句也是開玩笑的。”
“……”岩橋慎一瞧著她這副自說自話的模樣。
中森明菜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把拿在手裡的相冊往旁邊一放,摟住他的脖子,和他臉貼著臉,“現在我最高興,比你特意為了我才留下來還要高興。”
為了她特意晚一天出發,那固然浪漫。
但是,在她那麼說的時候說出“不是”,岩橋慎一的坦誠,同樣讓她高興。甚至,比起特意為了她留下來的浪漫、更讓她感到高興。
“最喜歡你了。”
中森明菜湊過去,親一親他的嘴唇。
岩橋慎一又反過來拿她說過的話捉弄她,“隻有這個嗎?”
中森明菜哈哈笑,再親一下。親完這下,再親一下。嘴唇分開,看看岩橋慎一那副“一百下可是你自己說的”的表情,啪嘰啪嘰輕輕打了他兩下。
……耍賴掀棋盤還行。
“今天我可高興了。”
中森明菜若無其事,跟個孩子似的,高高興興晃動身體,“現場的工作人員們幫忙慶祝了一整天,從早到晚不斷聽到彆人說‘明菜桑生日快樂!’,晚上連線《thebestten》,鬆下桑還讀了歌迷寄去的祝賀明信片……”
一整天充實的不得了。
而且,晚上回來,還收到了這麼一份特彆的生日禮物。不僅如此,還和他見了麵。
她喋喋不休,岩橋慎一耐心聽著。
中森明菜說高興了,閉上嘴,看著他,兩人互瞪了幾秒鐘,她笑嘻嘻的催促,“慎一你也說點什麼嘛。”
“生日快樂,明菜。”岩橋慎一說。
她“嗯、嗯”點頭,“現在很快樂,最快樂了。”話到嘴邊,欲言又止。隻是眯起眼睛來,笑嘻嘻的看著他。
“怎麼了?”岩橋慎一問。
中森明菜和他說,“今天沒有吹許願蠟燭。”
這語氣,像個跟大人要東西的小孩。
工作現場的氣氛,就算蛋糕上麵有蠟燭,也不會真的對著它們許願。何況,中森明菜現在想要吹許願蠟燭的想法,跟彆人不一樣。
“吹蠟燭?”
這個時間,也就隻有去便利店,能買到小蛋糕,裡麵附贈同樣袖珍的蠟燭。
中森明菜搖頭,“不是真的要你現在去買蛋糕和蠟燭。”她扭扭捏捏,最後,伸手問岩橋慎一要他的打火機。
岩橋慎一拿出來,要遞給她時,她反而擺擺手。
“你把打火機點亮,就是蠟燭了。”她仿佛異想天開,但不如說是拐彎抹角。
岩橋慎一拿她這孩子氣的模樣沒辦法,聽她的,把打火機點亮。中森明菜閉上眼睛,兩手捧著他拿打火機的手,真有個正在許願的樣子。
許完了願,睜開眼,“呼~”的一下,把打火機吹滅了。
“許了什麼願望?”岩橋慎一好奇。
她搖搖頭,笑眯眯的看著他,“不告訴你。”
可與其說許願的蠟燭是那隻打火機,不如說岩橋慎一才是那根係著她心願的蠟燭。中森明菜低下頭,額頭去碰他的肩膀,“和你一起過生日最高興了。”
她被翻湧的情緒弄得心裡難受,想掉眼淚。
岩橋慎一摸摸她的頭,“明年也和你一起慶祝生日。”
他這根生日蠟燭,仿佛真的體會到中森明菜係到他身上的生日心願,“到時,還給你洗一大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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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那堆照片,中森明菜一笑,“拍了那麼多奇怪的照片。”
“不是都挺可愛的嘛。”岩橋慎一還是不服氣。
她哈哈大笑,“知道了、知道了~”就當是在他眼裡,自己怎樣都很可愛就好了~隨便他拍好了。反正不管拍多少,他都能洗出來。
中森明菜緊緊抱住他,不想鬆開。
儘管如此,明天一早就出發,到底不方便留在她這兒過夜。時間不早,岩橋慎一和她待了一會兒,準備回家。
中森明菜舍不得,從後麵摟著他的腰,黏著他,一起走向玄關。
“我就像是你的包袱。”她忽然冒出這麼個念頭,說了句傻話。
中森明菜笑嘻嘻的,語氣輕鬆,像是在說兩個人現在這個走路的樣子。岩橋慎一聽著,到底覺得心裡不是滋味,和她說,“既然是我的包袱,那再重也不嫌。”
“嗯、嗯。”
她唰唰點頭,臉貼上他的後背。心裡明明正高興,嘴上卻說,“你覺得我重啊。”又胡攪蠻纏,故意曲解岩橋慎一話的意思。
“哈哈!”岩橋慎一笑起來。
知道她是故意的,也不拆穿,隻是聽著。
中森明菜臉貼著他的後背,手摟著他的腰,感受他的笑聲帶來的震動,嘀嘀咕咕,“我對自己現在的身材可是滿意得很,該胖的胖、該瘦的瘦,要什麼有什麼,腰也很細不是嗎?”
“……”她一說話,熱氣落在他的襯衫,又滲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