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突然閃現一道白光，兩隻神獸突然消失不見。
齊九九桃花眼微閃，有些不可置信，古書中有言，物質出來的東西為邪物，世間無解。
齊樂川低頭看向手心，她觸碰到青銅樹後，物質出來的東西過於強悍，但她心理過硬，試著去想張啟靈。
齊九九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手心翻出一枚銅錢，彈向了她的額頭。
速度太快，她沒能躲開，直擊額頭，一塊紅色的印子出現在額頭。
齊樂川吃痛，思緒打斷。
銅錢落地叮鈴作響。
小鬼直視著她的眸子，眼底是她從未見過的幽深，“物質出一個大佬，世界會發生混亂，後果你承擔不起。”
她揉揉額頭，不再繼續亂想，並沒有生氣，隻是臉上帶著幾分不解。
小鬼見她沒反應過來，他垂下的手指微顫一下，他是不是打疼她了？
“很奇怪，我剛想哥哥的時候，那兩隻神獸消失了。”她伸手想去再觸碰青銅樹。
齊九九忽而認真，他好像錯過了什麼。
他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微微用力，齊樂川皺眉。
“張起靈是不是給過你保命的東西？”他道。
保命的東西？
齊樂川愣了一下，回想起從前。
小時候她見過張啟靈的紋身，非要一個一模一樣的，說這樣哥哥可以記住她。
張啟靈拗不過她，就在她手臂上用鴿子血和朱砂紋了一個符號，她怕疼，就紋的較小，不仔細看很難看到，更何況她經常穿大褂，基本看不到。
齊九九見她發愣，懶得去解釋，既然她身上有小哥的符號，那就儘快離開這裡。
這裡小哥或許是來過，但現在已經離去了。
終於讓齊九九扳回一城，現在換齊樂川一臉疑惑。
“從科學的角度看，這件事情不該存在，但存在即合理，我為什麼會讓物質出來的東西消失？”她邊往青銅樹的樹枝上走，邊開口詢問。
齊九九本不想搭理她，但見她額頭上那塊明顯的紅痕，他心裡覺得有些理虧。
隻能默默裝個鵪鶉，“因為體質，你身上或許被人做了什麼手腳。”
得到了答案，或許是當年她哥留下了什麼東西，但現在都不重要，她揉了揉額頭，有些微微發腫。
齊九九後退兩步，根據他這些年的經驗，她該算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