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江儘給夠了她想要的感情,她應該覺得夠了,她該放手了,可是人是很貪婪的生物,要麼永遠得不到,要麼徹底得到。
她記得江儘走之前說讓她玩的開心。
容悠怡忍不住笑著說:“姐姐,儘爺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你能在儘爺身邊的待這麼久也是少有的,被儘爺甩過的女人不止你一個。”
她這話可謂是拿著刀戳著容月卿的心,一副嬌縱任性的樣子。
容月卿抬頭,對上容悠怡的眼睛,緩緩勾唇一笑:“是啊,可是你怎麼就這麼確定儘爺跟我分開了呢,他隻是說讓我玩得開心。”
“現在,真正的遊戲才剛剛開始,容悠怡彆輸不起。”她徒然氣場全開,像一個女王一樣睥睨著容悠怡,精致的臉上揚著大開殺戒的氣勢。
容悠怡和容行止都略微皺眉地看著容月卿。
站在遠處的和商跟王鶴都盯著那邊。
和商驚詫地說:“原來是這個男人啊。”
王鶴一臉不解地問:“什麼男人?”
和商則是淡淡一笑:“沒什麼,難得啊小丫頭動心動的這麼徹底。”
可那個男人卻讓小丫頭傷心了呢。
王鶴明白了,說起來江儘他也是比較熟悉的人了,雖然在感情上不是人了點,但是在他們警界和軍界都有些極高的聲望,這不僅僅是因為江老爺子的原因。
江老爺子曾經是北部軍區的司令總將。
江儘來到沒人的地方抽了根煙,妖孽的五官帶著幾分倦意,渾身都透露著一副慵懶散漫的氣息。
沈京河跟裴弋找過來。
剛要說話,阿七就提著電腦出現。
他關切地問:“儘爺,都處理好了,是要定晚上回京城的飛機嗎?”
沈京河忍不住嘀咕一句:“回去這麼早乾嘛。”
裴弋仰天長歎,這孩子真是直率。
江儘抽著煙,吐出一口濃鬱的煙霧,讓他整張臉都隱藏在了煙霧下,很不真實。
“訂明天的飛機。”他最終說。
阿七,沈京河,裴弋都意外地看著他。
阿七不敢多問,作為儘爺身邊最得力的助手,他隻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江儘抽完煙後,神色精神了些,腦海裡晃過容月卿那張清純到極致的臉,還有那柔軟可人的唇瓣。
他忽然看向沈京河跟裴弋:“是不是像我這樣濫情又肮臟的人就不配擁有純潔無瑕的愛。”
沈京河聽到這話仿佛見了鬼了。
裴弋深思了下認真地說:“儘爺,這是你會考慮的問題?”
江儘緩緩勾起唇角,眼裡的陰鬱黑暗散了幾分,是了,他從來不會考慮這種問題,配不配擁有隻能是他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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