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到三樓,敲響一扇門。
然後房門打開,容月卿走了進去。
給她開門的是一個近三十歲的男人,身形中等偏瘦,一米八九的身高,站在房子裡顯得這個房子很小。
男人膚色是古銅色,五官成熟英俊,看起來像混血。
“容丫頭,好久不見。”他是容月卿的師父,厲良言。
容月卿看著他臉上露出久違的笑意,非常開心的撲進男人懷裡:“言浪子,三年了,我還以為你死了。”
厲良言任由著她抱著自己,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我可是你師父,你竟然咒我死。”
“誰讓你三年都沒有消息。”容月卿語氣帶了幾分撒嬌,很不滿。
厲良言隻能哈哈笑,寵溺地說:“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那不是沒辦法嗎,三洲出事了,我隻有先把那邊的事都處理完了才能回來,怎麼我不在有人欺負你了?”
容月卿放開他,一張精致秀氣的臉讓人忍不住疼惜:“沒有,我可是你教出來的,誰能欺負我。”
“也是,我徒弟又聰明實力又強,誰能欺負得了你啊。”厲良言立馬露出安心的笑。
容月卿眨巴著眼睛問:“言浪子,那你會跟我回京城嗎?”
“不會,我說過永遠不踏足京城。”厲良言毫不猶豫地說。
容月卿微微歎氣,然後道:“那你找到那個人了嗎?”
那個人是厲良言的妹妹。
“沒有,不過我會繼續找的,我相信一定能找到她。”厲良言搖頭,神色帶了幾分憂傷。
兩個人又聊了會兒,厲良言就讓容月卿離開了。
走的時候容月卿不放心地問:“言浪子,你下個地方會去哪裡?”
“不知道,不過我會找遍全世界。”厲良言堅定地說。
容月卿知道這是她師父的執念,當年她剛南城時,就意外救下了才21歲的厲良言,然後厲良言為了報答她自願留在南城三年教她練武。
她的身手都來自於她師父,三洲武道盟少主厲良言。
離開這裡後,容月卿打車直奔機場。
中午12點的飛機準時出發。
下午五點多容月卿終於回到了京城。
她拖著行李箱走出機場,金叔已經等在外麵了。
金一看到容月卿就迎了過去:“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
容月卿把行李遞給金叔就問:“家裡沒什麼事吧?”
金叔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色,然後笑著說:“能有什麼事,都好著呢。”
容月卿上了車,目光敏銳:“金叔,我媽不讓你說你就不說,誰給你開工資。”
金叔發動車子,麵色一頓,頗為無奈地說:“夫人說不讓你擔心。”
“我不知道才是更擔心。”容月卿沒有再問他,而是打了個私密號碼出去,“我不是讓你給我盯著我家,出事了不彙報,你這個月薪酬沒了。”
牧城:“不是啊,老板,我天天蹲在你家外麵,真沒發現什麼事啊。”
容月卿臉色微冷:“我媽外出過?”
“對啊,天天出去,不過有一天我沒跟,因為阿玉那裡出事了,我就先去解決了。”牧城趕緊解釋。
容月卿掛了電話,看著金叔問:“我媽是不是遇到了容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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