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李臨安好奇起來了:“儘爺能答應你,你給了什麼條件?”
他們就是兄弟也知道無利不往,特彆是儘爺這頂級資本玩家。
上官翎把折扇收好,幽幽道:“我手下鋪子一年百分之十的利潤。”
“儘爺算是講情麵了,也才百分之十。”開著車的裴弋輕笑出聲。
上官翎不樂意了,咋呼的反駁:“什麼叫也才百分之十,那可是幾個億啊!”
李臨安出拳給了他一下,打在他腹部:“咱們儘爺的字不值幾個億?”
“儘爺師從書法大師常郡,練筆十年筆力深厚,一字千金形容也不為過。”裴弋看著後視鏡的兩個人緩緩開口。
上官翎懶得搭理李臨安,點點頭附和道:“那確實。”
容月卿聽著他們的對話,她知道江儘一手毛筆字寫的驚豔絕絕,比筆力獨具自己的風格,卻原來也有師承,還是赫赫有名的書法大家常郡先生。
常郡可是出了名的傲慢,自持甚高,字絕,人更絕,居然會收江儘當徒弟,而常郡對外也沒有公布自己的學生。
車子一路開到醫院,醫院門口的記者都快擠不下了。
李臨安看著這副熱鬨的樣子不由得言笑起來:“京城的天都要被咱們儘爺給捅破了。”
其他人都深沉一笑,不言而喻。
容月卿跟他們上了病樓區,坐著電梯直達江儘的vip病房。
這時候病房外已經有專人看守。
“這軍部的人都來了,不會是儘爺小叔來了吧?”李臨安看著病房外穿著裝備齊全的幾個士兵微微驚訝。
裴弋看著容月卿說:“估計我們是進不去了,卿姐你去吧,雖然我們知道儘爺不會有事,但還是希望有什麼能幫忙的儘管說。”
江儘受傷的消息一出來可把他們嚇死了,雖然現在他們不知道具體狀況,但看到容月卿這不慌不忙的樣子就放心了,畢竟他爺爺可是說儘爺是他們的大金主呢。
容月卿朝他們笑了下,溫良的眸子鋪滿柔意:“好,你們先回去吧,有什麼事儘爺肯定會告訴你們。”
三人這才放心的離開。
容月卿直朝病房走過去。
看守的士兵攔下她禮貌地詢問:“你是容小姐?”
容月卿點點頭。
士兵是見過照片的,容月卿這張臉就是最好的通行證,不過礙於程序他們還是認真的詢問了身份。
士兵立馬把門拉開,容月卿抬腳就走了進去。
正好聽到江東桀的話:“…肆野,有的事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三洲那邊該殺的殺的,該廢的都廢了,你這麼多年一步不退,跟家主硬剛,局勢對江家越來越不利……”
容月卿故意走路的聲音大了些,江東桀就沒了聲音。
病床上躺著的江儘微微側目看著回來的容月卿,寡淡的眉目上流露出幾分欣然。
容月卿看著江東桀,禮貌規矩地喊了聲:“江軍長。”
江東桀也慈眉善目地看著她,直播他也看到了,說實話要是這姑娘是個嬌滴滴的人物他肯定沒那麼好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