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儘知道他們的擔心,他有自己的想法隻是這麼靜靜地看著他們,他的命是一天天來算的。
盛懷沉被他這態度氣的半死,臉皮一抖也無所謂地說:“行,你是爺,你了不起。”
內心已經是一萬頭草泥馬奔馳而過,現在囂張是吧,等著有你求我的時候。
薑南立馬扯著他趕緊走:“咳咳,我們就先走了,這忙了幾天了。”
最後兩個人才離開。
阿七看著臉色沉默的儘爺,內心歎氣,話說他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跟在儘爺身邊不僅要擔心儘爺的安危還得擔心自己的。
“南郊廢城那邊聽說出事了?”江儘忽然開口。
阿七先是遲鈍了下,然後才把這事記起來:“是,廢城那邊有好幾個釘子戶不肯搬,我們的人跟他們交涉了好幾天都沒用,前天有工頭拆遷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人,也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記者,這事就鬨大了。”
江儘半眯著狹長的鳳眸看著他,明明一臉的病色卻給人極大的威壓:“不小心傷了人,不知道哪裡來的記者,事情鬨大了,嗬膽子很大啊。”
阿七默聲,這想都不用想絕對是給人算計了,不得不說對方很能找死,儘爺現在的狀態處理事情起來就一個字,狠。
“人不是在京醫院嗎?正好我也該代表財團去慰問慰問。”江儘忽然站起來,抬腳就要往外麵走。
阿七一愣,說好的演戲呢?
他也不敢耽誤,一邊打電話讓人清人,一邊快速跟上去。
江儘出去的時候看到床上還睡著的人,腳步也放輕了些。
阿七更是不敢大口喘氣。
江儘拉開門把手,外麵的士兵一看到他立馬要說話。
就被江儘直接打斷:“守好就行。”
然後直接朝其他病區走。
這也幸好是深夜,醫院沒什麼人,阿七暗戳戳的讓醫院的人關了這條路線的監控,讓他們一個小時後再開。
江儘一身病號服來到某間病房,這裡已經有人守著了,北堂的人和李舟。
李舟看到忽然現身的江儘驚得說不出話來:“儘爺你怎麼出來了,不會被看到嗎?”
江儘怪異地看著他:“京醫院是江家的,等於老子的地方怕個屁。”
“啊是是是,隻是儘爺這種小事就不用你親自來了吧?”李舟不明就裡地說。
江儘沒解釋掃了眼阿七:“陸經年什麼時候到?”
阿七連忙回答:“在路上了,大概十幾分鐘。”
李舟繼續懵,這怎麼還要叫陸經年來。
江儘卻是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