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意歡臉上的單純瞬間消失,滿眼的謹慎小心,她在原地稍微動了動位置,踢倒了一邊的花瓶。
花瓶破碎的聲音像一把刀,把容月卿創造出來的心理空間破開。
“三年前,容小姐對我私事感興趣?”她臉色平靜了幾分,冷著聲問。
容月卿半勾紅唇,認真地看向聶意歡,目光越發明亮幽寂:“作為我男朋友的妹妹,嫂子關心關心你沒什麼不對吧。”
她從桌子上拿著一根小木棍,有意無意的敲打著桌上的玻璃杯,一圈圈音波蕩開仿佛平靜的湖水鏡麵翻起波紋,水麵翻轉。
聶意歡皺眉,心智有半秒的恍惚,然後猛然清醒,緊緊地盯著她,目光顫抖了些,咬了咬舌尖。
“容小姐還真是臉皮厚,你跟儘爺還沒結婚吧,這就著急當人嫂子了。”語氣陰冷不屑,走過去,直接按住在轉動的硬幣。
容月卿看她一副心急如焚的樣子,不知道是心虛還是彆的:“你放心肯定不是當你嫂子,你哥可活不過來,也比不上江儘。”
下一秒,聶意歡控製不住地出手,一抬手猛的朝容月卿扇過去:“不準說我哥!”
容月卿輕而易舉的抓住她的手,以一種高傲又輕蔑地姿態看著她:“要動手啊,弄殘你會不會去找江儘告狀?”
“不過我也不怕你去告狀,因為你告了該你殘廢的你也逃不掉。”
聶意歡瞳孔劇縮,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幾秒間臉上的表情極其豐富,卻也被她生生壓下去:“容月卿,你就是來我這狐假虎威來的,還是來炫耀?”
“你跟江儘在一起,我可是什麼都沒做,你對我那麼大敵意是不是太無理取鬨了?”
北十看的驚心動魄,這兩位一見麵就針鋒相對,兩人的催眠術讓他差點瞎了變傻子,現在這樣子他愣是不敢吭一聲。
容月卿也懶得再廢話,單刀直入地說:“催眠宋辛夷和容悠怡的是不是你?”
北十猛的倒吸一口氣,說好讓他查的呢,還才剛開始,少夫人就自己上門來問了,好勇猛。
聶意歡抽回自己的手,手腕紅成一片,她眼眸含淚,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你在說什麼,我不認識這兩個人,覺得是我做的拿出證據啊。”
兩人的爭執引得周圍的人圍觀,但又不敢看的那麼直接。
容月卿麵無表情地睨著她,對於她這副樣子更無動於衷:“你以為剛才的試探是為了什麼,容悠怡嘴裡的老師是你吧,畢竟催眠理念上隻有菲斯大師的植入法能做到控製人心的地步。”
聶意歡緊緊抿著唇,一張我見猶憐的臉上多了幾分忌憚:“會菲斯大師植入法催眠的有很多,你憑什麼就認為一定是我。”
“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儘爺,我選擇默默做一個小心理師,我攔著你上位的路了嗎,一點活路都不給我留,做人不能這麼自私容小姐!”
容月卿見她這麼嘴硬,表情更是漠然無情:“是不是你,你自己心裡清楚,我隻是想提醒你一句,你尾巴露出來了,彆讓我抓到你,不然你會後悔自己做的一切。”
說完她就直接帶著北十離開,她今天本來也不是來直接要抓走聶意歡的,結合之前的事,她總覺得聶意歡目的不純。
單單想殺自己這個目的還不夠,總覺得還藏著什麼更大的秘密,容月卿也不怕打草驚蛇,因為不能老讓敵人躲在暗處,必須得逼他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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