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儘臉色瞬間黑了下去,這女人嘴上說愛他,走的時候一點都不帶回頭的。
阿七戰戰兢兢地看著他,覺得自己現在很危險:“儘爺。”
“那邊監控的人怎麼沒有及時彙報?”江儘坐在剛才容月卿坐的位置,冷著臉色。
阿七額頭冒虛汗,哪邊啊?
他仔細回想了下少夫人今天的行程,恍然大悟知道問題的關鍵:“儘爺,彙報了,那不是沒機會跟您說嗎。”
江儘一下發言席,就在病房跟少夫人在一起,他是真的沒機會說啊。
阿七表示他冤枉。
江儘斜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你的意思是我的問題。”
阿七臉色刷的一下蒼白,連忙搖頭:“怎麼會是儘爺的問題,是我的,我沒有及時上報,我甘願領罰。”
“那就回戒律堂領罰吧,該扣多少錢就扣多少錢。”江儘滿意一笑,渾然不覺得自己有多殘忍。
阿七欲哭無淚,他乾了一個月又白忙活了,什麼戒律堂那明明就是吸血堂,他情願被戒棍打一頓。
“南郊廢城的事查的怎麼樣了?”江儘摸了摸脖子上掛著的墨玉,語氣漠然了幾分。
阿七整理好情緒彙報:“那高芳齡經過我們的人的檢查確定了她有嚴重的心理疾病,伴隨著很強的殺夫傾向,除了那注射液的慢性毒藥,還有好幾次想殺了她丈夫。”
“根據她之前的治療信息,我們也查到她曾經也進入過一個名為心理救助協會的網,我們確認跟容悠怡她們進入的網址是同一個。”
阿七一邊說一邊注意著自家爺的臉色,但江儘就是一個不喜形於色的人,平時就是笑也都是少有的由心而發。國那三年調查的怎麼樣了?”江儘沒什麼表情地問。
阿七:“還需要時間,而且有勢力刻意抹除的痕跡,我們現有的信息都沒什麼作用。”
江儘翹著二郎腿,姿態有些漫不經心:“零陵的k女王是什麼時候出來的?”
阿七如實說:“五年前。”
“繼續監視,不要打草驚蛇,南郊那邊的開發權讓了。”江儘眼眸裡閃過一分暗芒,銳利駭人。
“啊?”阿七恍然若失地看著自家爺,那麼大一個開發權就讓了?
江儘朝阿七伸出手,阿七秒懂,拿出一根香煙遞過去。
江儘掃了眼手裡的黑色香煙,抬眸眯眼盯著阿七:“忘了你家少夫人不準老子抽煙了。”
阿七:“……”
“棒棒糖。”江儘把煙丟在桌子上,冷聲開口,“青檸味的。”
阿七淒淒哀哀地看著自家爺,認命出去叫人買棒棒糖,他以後兜裡隻能放糖了。
江儘靠著沙發,手放在腿上,神色陰鬱沉悶起來,他們到底要什麼呢。
容月卿在醫院後門等著沈京河。
北十已經開著車過來了。
半個小時後,沈京河跟歲千千到了。
幾人上了車,沈京河坐在前麵。
容月卿跟歲千千坐在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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