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分鐘後他們來到了酒店。
一下車就看到牧誠在酒店門口等他們。
容月卿跟江儘一起走過去。
牧誠看著氣場強大的江儘,這還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麵:“儘爺,久仰大名。”
江儘微微頷首,臉色平靜,像是早就知道他的存在。
也確實,要不是牧誠沒有他想,就憑著陪在容月卿身邊三年上,江儘都能掉進大醋缸子裡。
容月卿直接說:“帶我去見他。”
牧誠連連點頭前麵帶路一邊還說:“老板,這全球首富對夫人態度很曖昧啊,雖然年紀不年輕了,可這氣度談吐實在是驚人啊。”
“而且,看樣子你跟他起碼三分像。”
江儘也是見過宮時錦的,剛開始的時候他就覺得這位錦爺長的很讓他有記憶性,原來是因為跟卿卿像。
容月卿沒什麼太特彆的情緒變化,對於親生父親這個詞語她貌似更冷漠以待。
他們一路來到頂樓,金碧輝煌的裝修風格一下子迷了人的眼。
“帝皇酒店也是宮家資產。”江儘陪著容月卿走在整天炫目的走廊上。
牧誠羨慕,實名羨慕,全球首富不愧是全球首富,這少了一點金子都有辱沒首富這個名號。
他們剛走到房間門口,門口守著的幾個保鏢立馬喊人:“恭迎大小姐。”
江儘嘴角勾出一抹興味,宮時錦愛女心切啊。
容月卿沒管他們,直接推開了厚重的門。
門打開後入目就是高檔奢華的擺置,無一不是在彰顯其主人的豪奢。
一個穿著白西裝的男人正小心翼翼地喂秦舒慧蛋糕,兩個人看起來舉止親密熟悉。
容月卿蹙眉踏進了房間,江儘跟在她身後像堅強的護盾。
四目相對,宮時錦笑容和藹可親且熱情地對容月卿說:“卿卿來了啊,可讓我好等。”
秦舒慧也看著她,絲毫沒有自己被人帶走的危機樣子,顯然對宮時錦無比信任:“卿卿,你回來了。”
容月卿和江儘隨即坐過去,就坐在他們對麵。
她沒有看到宮時錦而是看著秦舒慧問:“媽,你怎麼隨便就跟彆人走了,陳姨都要擔心死了。”
宮時錦臉色微虞,不敢說話。
秦舒慧這才想起來什麼,趕緊找手機要給陳姨打電話。
容月卿製止她:“沒事了,陳姨那邊現在已經交代過了。”
秦舒慧這才罷休,她轉而解釋說:“卿卿,他是你父親。”
容月卿沒看宮時錦,隻是問:“媽你怎麼這麼確定?”
“卿卿,我們可以去做dna鑒定,對不起以前是我的錯沒保住你們,才讓你們流落在外這麼多年。”宮時錦一看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兒這麼冷淡,心一抽就說。
秦舒慧什麼都不記得了,她隻是本能的覺得宮時錦是個好人,比容鈺那個狗男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容月卿這才慢悠悠地對上宮時錦著急的目光:“你的苦衷不是我接受你或者得到我母親諒解的借口,沒用就是沒用,即便是現在你找到了我們,以前的事也是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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