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好,容月卿帶著他們離開了山洞,一路朝村子的方向走。
他們披著黑色的雨衣,融入夜色中。
天色朦朧,天邊山地之間露出一抹魚肚白,霧氣籠罩在周圍,南方典型的天氣現象,雨夜過後清晨都是山霧繚繞。
斷崖上,六個人站在上麵俯視著下麵山穀裡的一片村莊。
村子整體成條狀沿著山穀分布著人家,那些人家看起來都破落不已,路上,房子上,院子裡都是很深的雜草。
姬幻兒看了很久才說:“村子已經敗落成這樣了。”
牧誠手裡拿著望遠鏡:“昨晚上經曆了一場惡戰,建築物有明顯新的破壞痕跡,奇怪,他們人呢?”
他剛問出這個問題,他們身後就傳來一個聲音。
“很好,還有第四波人,都轉過來,彆耍花樣,不然我開槍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以及不止一把槍械的製動聲。
牧誠跟容月卿對視了一眼。
在容月卿的指示下,六個人同時轉身。
他們身後圍著六個人,穿著統一專業黑色的作戰製服,胸牌上刻著零陵的專屬標誌,一枚很奇怪的印記。
容月卿盯著為首的隊長,美眸閃過一絲精明的光。
“你們是哪方勢力的?”為首的隊長看他們還算老實,也就開始例行詢問。
容月卿表情淡定,忽然露出一個良善單純的笑容:“零陵的小隊。”
隊長一聽頓時怒了:“胡說八道,你們一沒統一製服,二沒組織胸牌,三昨晚沒有報道,跟我們走。”
“可以。”容月卿表現的極其配合,一副輕鬆隨意的樣子,像是真的不怕他們擦槍走火一樣。
牧誠疑惑地看著她,這是就這麼束手就擒了,這可不像她。
那隊長拿出一隻磁力手銬,丟在他們麵前:“自己戴上,彆耍小動作,我可是都看著你們的。”
容月卿笑著帶頭撿起那隻磁力手銬,不緊不慢地戴上,其他人看她這麼配合,也都神色各異的跟著做。
那隊長見他們都乖乖配合了,警惕心也就少了一分,端著槍走到他們麵前。
“一人押一個,帶去跟老大看,都小心他們使心眼。”這隊長很小心謹慎,手下的人也都訓練有素,沒有半分不聽指揮。
北十看到那人拿著槍對著容月卿的頭,立馬擔憂微怒起來,少夫人什麼身份這些人太放肆了。
容月卿掃了他一眼,暗示他冷靜。
隊長押著容月卿,走在最前麵。
下山的路上,容月卿找到時機出腳把人踢到樹上,樹上的雨水紛紛掉下來。
“動手。”
隨著她一聲令下,牧誠,北十,長孫承道,藍煙煙同一時間動手,瞬間擒製住跟在他們身邊的人。
姬幻兒不會武功,沒有反抗能力,在他們都反壓住對方的時候,她被他們的隊員控製起來:“你們住手,不然我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