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伶臉蹭著牆壁,蹭到一嘴的灰:“大神彆動怒,沒想到大神不僅腦子好,身手也好。”
“你是三洲境的人。”容月卿認出了她的路數,再猜測她是三洲境哪方的人。
“大神,就是大神,這就猜到了。”劉伶吐出灰塵,態度模糊。
容月卿耐心耗儘一掌給她劈暈,管她哪方的人,她現在一個字都不想聽她說。
劉伶被劈暈過去,容月卿就放開了她丟她在一邊自己快速離開。
等她人消失後,劉伶捂著脖子睜開眼睛:“下手真狠,容月卿你現在還能儘情驕傲,等時候到了你的驕傲都將被我踩在腳底下。”
容月卿出了學校,在外麵攔了輛車回家。
江儘已經在家了,身邊趴著悶悶不樂的撩爺,顯然被江儘昨天那一手搞到心態了。
容月卿看到江儘坐在落地窗前,手裡拿著咖啡,臉上架著一副金框眼鏡,看著禁欲勾人。
“你怎麼戴上眼鏡了?”她先是倒了杯水,然後也沒坐過去,自顧自的打開社會新聞,跟她前世一樣,沒事就看看新聞。
江儘眼底劃過一抹意味,然後聲音撩人地看著她:“聽說這樣比較帥。”
容月卿喝水嗆到,轉頭驚愕地看著他:“聽誰說的?”
江儘放下手裡的文件,偏頭盯著她目光縱火:“網上說的。”
容月卿摸著杯子,看著他特意表現出來的斯文敗類,禁欲冷人咽口水:“你怎麼這麼幼稚,網上的人都是騙你的。”
“真的?”江儘繼續盯著她,滾燙的目光仿佛要將她燃燒。
容月卿不看他,盯著電視屏幕清醒地點頭:“真的。”
江儘把眼鏡丟開,靠在椅子上歎氣:“果然啊,我的卿卿就是與眾不同,一般方法對你不管用。”
容月卿閉了閉眼睛,其實不是沒用,而是江儘撩撥她也乾不了什麼事,撩了有什麼用,她就是再想再心動不也無濟於事。
江儘走到她身邊,一言不合地就要湊過去:“去小房間玩點玩具?”
容月卿臉色微紅,捧著他不正經的臉義正言辭道:“你就這麼浪蕩,都不可以做了,還想著這些東西。”
江儘垂下眼簾,打下的陰影晦暗不清:“我想你好,你每次都……”
容月卿趕緊捂住他口無遮攔的嘴,警告似的看著他:“我不要,你也彆想這些歪門邪道。”
“可你哪次不是玩的很開心?”江儘挑眉吻著她手親近,嗓子裡的撩欲柔情似水。
容月卿控製住不淪陷,抽回手就要跑。
江儘抱住她後腰,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薄唇貼著她耳廓慢條斯理地說:“乖,寶貝我現在很閒,晚上也閒,咱們玩儘興。”
容月卿想說不,江儘另外一隻手就捂住了她的嘴,低低的笑聲遊離在她耳邊,然後被他抱著進了小房間。
容月卿想到那些東西,整個人都軟了下來,江儘這個壞胚。
第二天容月卿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單薄絲滑的睡裙下滿是密密麻麻的痕跡,她一開口就是沙啞至極的聲音。
“小美人,昨晚玩的挺花啊。”話筒裡傳來畫媚幸災樂禍的聲音。
“那可不是,我都不敢打電話,因為經常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旁邊又傳來牧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