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越本就不喜歡江儘,現在自己這個外甥還跟他處處作對,他又怎麼會放任他繼續成長。
“江肆野,任何事都要考慮後果,我知道你囂張狂妄,跟我作對沒有好下場。”
江儘緩緩站起來真正跟他撕破臉:“池君越惡有惡報,我就是你的報應,你身邊的一切都將會被我徹底瓦解。”
“拭目以待,彆跟你父親一樣自作聰明。”池君越目光冷悚,盯著他極其不屑。
江儘忽然一笑自信的眸子睨著他:“你就沒贏過他,你永遠都不會贏過他,哪怕是他已經死了。”
池君越目光隱怒,憤怒衝刷著他的自製力。
江儘走到旁邊提醒他說:“池君越你有沒有想過首席團無主十多年,其實早就生了異心,南郊的開發權是蔣叔叔給我的。”
池君越頓時臉色一沉,蔣政是他手底下的人,不過一年前調去了彆的部門當了一把手,還是他舉薦的。
而南郊開發權他在還沒回京城的時候就暗中交代了蔣政把開發權以招標的形式放出去,可最後是直接給到了江儘手裡。
蔣政給他的解釋是,江儘出的錢最多而且那塊地本來也就江老爺三分之一的分割權,而最後那塊地又變給了林家,惹出事後才又回到了江儘手裡。
其實仔細一想,這至始至終都是一個局,拿著南郊廢城開發權做的一個局。
“你就這麼把他拱出來了,不怕我弄死他。”池君越陰惻惻地盯著他,語氣很不悅。
江儘嘲諷一笑,覺得這人年紀大了還自以為是:“你倆現在是同級,蔣叔叔也不是你能動的了,要是還想著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我勸你省省,畢竟我不是死人。”
這意思就是他要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各個勢力的人這時候暴露出來就是讓池君越知道現在的江儘有多強大。
不管池君越怎樣精彩的臉色,江儘直接離開了這裡。
容月卿這裡倒是遇到了一點點小意外。
聶意歡大搖大擺地走到她麵前,言禮跟在她身邊。
其他人看到她表情怪異,想著是不是把她打發走。
容月卿沒表態,掃了她一眼。
聶意歡也不像以前那樣刻意裝什麼白蓮花的樣子,她看著容月卿緩緩道:“容小姐,你大概沒想到我還會回來吧。”
一年前聶意歡作為嫌疑人被通緝,自導自演了一個救助社會心理疾病的網址,利用心理谘詢引導部分人走向歧途,發現她的時候她逃了。
而且零陵的k女王也是她。
“回來找死?”容月卿好整以暇地坐著,臉上表情放鬆,根本不把她當一回事。
聶意歡笑了笑:“你還不知道吧,通緝令已經下了,有人去自首了。”
容月卿冷笑,這群人就喜歡這樣隨便找個人去當他們的替罪羔羊。
“哦,想來我這耀武揚威。”
聶意歡卻是搖頭,深不可測的目光看著她:“現在真正的戰鬥才開始,我不會讓你們過得春風得意的。”
容月卿耐心耗儘,目光冰冷:“我這脾氣被江儘養的越來越跋扈了,你確定還要在我麵前礙眼?”
言禮這個舔狗立馬出頭:“容月卿你怎麼說話的,知不知道……”
容月卿眸子冷下來,隨手抓起桌子上的酒杯就砸過去,精準無誤的砸他腦門上,何況她力氣也大,直接把他砸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