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卿重新抬頭看著他,眼眶濕紅比起床上的可憐樣有過之而無不及:“我本來就是心疼你的,你說的越多我越心疼。”
“那我以後都不說了好不好,瞧把你哭的,這兩隻眼睛腫成這樣,跟我欺負了你一樣。”江儘覺得她這眼淚跟擦不完一樣。
隻好俯身慢慢親在她眼角淌出多少淚他就吮走多少:“得了,你看後麵這塔是不是挺合適,喜歡哭是吧,跟我進去好好哭,嗯?”
容月卿哽咽住,纖長的睫毛被淚水浸濕粘成一縷縷的,她抓住他的衣服小聲說:“那塔的門是鎖住的,進不去。”
江儘闔眸,穩了穩心神,她這副清純柔軟的樣子是要他怎樣,乾脆辦了吧。
“我開個玩笑,彆勾我,不然我真的亂來。”說著這話的時候表情認真了些,目光也侵略的掃視她。
容月卿默默閉嘴,低著頭心裡的傷心難受才淡了一些。
江儘最後幫她抹了抹眼淚,把她拉起來:“走了,回去了。”
容月卿跟在他身邊隨著他步子和他一起下山。
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是要一起上山再一起下山的,這才是不離不棄。
回到車上,容月卿的手機響了,她看到電話號碼就直接接通:“媽。”
“你爸去你那裡了,你到時候帶著他好好玩玩,卿卿有沒有好好吃飯?”溫掌珠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輕柔好聽。
容月卿抬起手讓江儘給她係好安全帶,又被他乘機吻住的唇瓣,她要說出口的話被原原本本的堵回去。
沒聽到那邊的聲音,溫掌珠又喊了聲:“卿卿?”
剛分開點空隙,容月卿立馬捂住男人想繼續的嘴,著急地對著話筒說:“有好好吃飯,媽媽我在忙掛了。”
她之所以這麼著急的掛斷是因為江儘瘋狂的動作,她剛掛斷雙手就被抓住壓在車頂。
手機掉在車座下麵。
江儘啃著她白皙嬌嫩的脖子聲音嘶啞曖昧:“剛才在上麵你知道我忍的多辛苦嗎,不是喜歡哭,現在哭我保證不哄你。”
容月卿咬著下唇看著他,沒有絲毫抗拒的意思,任他作為。
她太乖了,江儘摸著她裙子裡的冰肌玉骨,欲望跟熊熊烈火一樣壓都壓不住。
“你放開我,我想抱抱你。”
這句話打斷了江儘的動作,他目光沉欲撩人,最後抽離出去拿著紙巾鬱悶地擦了擦手指,無聲無息地帶著她啟動車離開了山腳。
容月卿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停下,整理好自己被扯亂的衣服又問:“那我回去穿苗服給你看。”
江儘麵不改色,對她的話沒有絲毫想法的樣子:“先回去。”
容月卿隻好沉默,江儘他不對勁。
回去酒店後,容月卿以為江儘會一如既往的像餓狼一樣撲上來,結果回了酒店後某人隻是說讓她去換衣服。
然後他去了書房。
容月卿看著他果斷離開的背影微微疑惑,自己這是沒有魅力了?
她看了眼房間裡被掛好的三套苗服走過去把衣服換上。
半個多小時後江儘冷靜好出來後就看到了這麼視覺性衝擊的一刻,容月卿很白,所以當五彩斑斕的黑色苗族穿在她身上的時候她仿佛白的更加耀眼。
銀色的頭飾戴在她頭上,黑發垂下五官明豔清純,容月卿坐在床上笑著看向他:“50億睡不睡?”
江儘張了張嘴目光震撼又驚豔:“那你知不知道這樣我更不敢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