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隊的人齊心協力,互相攙扶著繼續上路。
他們出了石林最終走出了竹林,在外麵看到了一條河。
江儘對比著地圖,讓所有人沿著河流往上走。
一直走到差不多快天黑的時候,大家才走到河流的儘頭。
在儘頭,江儘他們看到了河灘旁駐紮的營帳。
營帳上麵都印著一個黑色的圖案,像是彼岸花。
那是零陵的標誌性圖案。
歐西在坐在高椅上拿著望遠鏡看著他們一步步走近。
梔子在下麵指揮著大批人清理之前考古隊遺留下來的東西,還有一些被雨水衝塌的深坑。
冬欞山的中心位置,河流的儘頭已經被第一批考核隊完全鏟平了,留下了幾個外圍巨大的深坑,坑裡自然也是什麼都沒有了。
江儘他們走近,歐西在坐在上麵平靜地看著他們。
“呦,這是經曆了什麼,怎麼一個個的跟死裡逃生一樣。”他明知故問,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
歐西在坐的高架椅是用竹子搭起來的,江儘走過去,手起刀落,把高架椅上綁著的樹藤砍斷。
頓時那個椅子搖搖欲墜。
歐西在從上麵一躍而下,麵露凶光:“怎麼看不慣啊?”
“不就是說說實話嘛,怎麼還動怒了。”
容月卿走過他旁邊,語氣冷漠:“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歐西在一噎,沉默地看著他們往裡走。
梔子也看到了他們,目光意味深長地落在容月卿身上。
容月卿看到她,把身上的包脫下,一言不合的就上去動起了手。
梔子笑容一凝,沒料到她一上來就動手。
手裡的東西一丟,抬手接住了她的拳頭,下身空出機會,容月卿抬起膝蓋用力一頂,手扳過梔子地手腕把她往後壓。
招招致命地打擊徹底暴露出的容月卿凶悍的一麵,出手特彆快,修養的一年身手依舊是頂流。
梔子應對起來並沒有那麼輕鬆,幾次三番的躲開以後沒想到陷入容月卿的圈套,容月卿臉上露出得逞的笑,手裡翻出一把匕首,又狠又快又準的劃向梔子的脖子。
梔子目光一閃,避之不及狠心之下用肩膀抵擋住這一刀。
歐西在原本隻是安靜地看著,可看到梔子就要命喪在此的時候也不能無動於衷了。
江儘抬手攔在他麵前以絕對的保護姿態道:“你動一個試試看。”
梔子忍住肩膀上的疼痛,拍腳踹向容月卿。
容月卿見殺不了她收了刀放了她。
“上次在巫城圍捕歐西在的時候,我知道開槍的人是誰,上一次差一點就讓你得手,怎麼樣,被人抓住命運咽喉的感覺還不錯吧。”
容月卿目光冷淡,更是凶狠不服輸地看著她,向來都是有怨抱怨,有仇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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