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剛才發生的來看,王妃和沈夫人那是針鋒相對,水火不容!如何能同時安排在主位上?
嚴夫人隻覺得頭疼的緊。
怪就怪她自己,怎麼秦蓉蓉送來個帖子,提了句和王妃是京城故人,她連打聽也未打聽一下,就巴巴的下了請帖將華流光請了過來?
連作陪的一眾和華流光交好的遙州官夫人也全部請來了!
等會席位上一吵、一鬨,還不得傳回京城去,還不得傳到沈正大學士的耳朵裡?
嚴夫人越想越懊惱,她怎麼活到這把歲數了,還如此單蠢!
如今可如何收場是好。
“聽聞,遙王帶回了一個女子?說是救命恩人?”秦蓉蓉纖纖玉手輕輕撫弄耳邊秀發,眉眼輕垂,雲淡風輕的仿佛在隨口閒話。
內眷聚在一起,品茶吃糕點閒話家常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誰家夫妻吵架了,誰家夫君納妾了,誰家婆媳不和,誰家多了來銀子的營生......不到一盞茶的工夫那是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在座的又全是和華流光交好的,自然門門清,當下就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開了。
李知州家的夫人率先嚷開了,“是啊,就前段時間,遙王過遙州一線天那個地界時遇上黑衣人刺殺,哎呦,可險了!王妃當時”
秦蓉蓉撫弄秀發的手一僵,目光灼灼的望了過去,隨後意識到不妥,連忙端起荷葉樣式雕漆茶幾上的蓋碗垂眸吹茶。
李夫人被這灼熱的目光看的停頓了下,以為是她多心了,接著道:“王妃當時不知何故沒和遙王爺在一起,不過也幸好沒在一起!聽說那個女子在場,還一起滾下陡坡跌入河中,不知道被衝到哪個偏僻拐角處!我們還在猜測是不是那個女子給王妃擋了一劫,不然怎如此的巧合。”
哪怕早早的知道她不在馬車裡,沒有受傷,秦蓉蓉聽到此還是不自知的鬆了口氣,對溫暖暖的敵意也淡了幾分。
捧著寒江獨釣蓋碗,輕輕吹拂漂浮其上的君山銀針,不是她慣常愛喝的茶葉,吹了兩下後仍是放回原位。
眉目輕斂,極為淡然隨意:“救命之恩確實重大,隻是報答方式是不是有點不妥?”
“是有點不妥!可沒法啊,遙王一心認定了,王妃比遙王還積極!”許同知家的夫人無比認同的跟著附和,眉頭皺起,回想事情發展:“本來還在考慮年齡差距大,糾結認義妹還是義女,淩雲閣開業那天不知何故,就定下來認作義妹了!問王妃,她也隻是笑笑不說具體事宜。”
何通判家的斟酌了半晌懦懦的開口:“那個救命恩人我之前遠遠的見過一麵,生的極好,就是有點、呃,不是很注重女子名聲,一心想著掙銀子。”
開鋪子的事,哪怕全程是自己弄,也得打著夫家的名號啊,不然名聲不好不得遭婆母嫌棄,夫家不喜?
看來還是年歲小,等婆母磋磨、夫君又不站在她這邊時就知道其中的厲害了。
“義妹?”秦蓉蓉一雙眉目露出錯愕,極快的低頭掩飾。
不是側妃嗎?
所以她才趕來遙州,所以她才說出那番話!
怎會是義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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