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的人會不會等死他不知道,他隻知道他娘的他快被拍死了!
賈仕家身旁不缺恭維的人,少了一個黎副官,還有一堆的人替補了上來,左一個主子’虎父無犬子‘右一個’家學淵源‘。
誇得賈仕家侃侃而談:“那是,你們主子自幼飽讀兵書,連區區一個莊子都對付不了,傳出去本公子的臉往哪擱?
將軍府的臉往哪擱?
皇後娘娘和太子的臉又往哪擱?”
黎副官冷冷的哼氣,就你這樣的’用兵如神‘,你們倒是有臉了,他們可是連命都沒了!
賈仕家正在興頭上,興奮的一揚手下命令:“你們主子我仔細看著了,裡麵投擲出來的石塊越來越少,藥粉到後麵直接沒有了,哈哈哈,這意味著說什麼?
意味著他們沒有石塊也沒有藥粉了!還有什麼可怕的?我決定,等夜深了,一起衝進去!我們有佩刀有弓箭有盔甲,何須怕他們一群手無寸鐵的下裡巴人。”
和剛才熱烈的恭維聲不同,賈仕家話音落地很久,周圍死一般的安靜。
沒辦法,他們就是想哄好主子往上爬,那也得留著命在才行!
主子不把他們當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前衝,再來個幾次,命都要交代在這兒了。
人,得為自己謀劃不是?
賈仕家臉色沉了下去,接連說了兩句,搭腔的竟然一個沒有!
想到裡麵的人反正也沒有石塊和藥粉了,自信滿滿道:“晚上的行動,我跟你們一起往前衝,本公子身先士卒總行了吧!”
這比之前的懲處來的有效果多了,主子往前衝,沒有他們當下人不上的道理,士氣被鼓舞,氣氛再次熱烈起來。
賈仕家鬆了口氣,滿意極了,“去,多多的捉雞和兔子過來,既然是不要銀錢的免費之物,那就隻吃雞腿和兔腿吧。”
他不知道的是,接下來的日子,他要為今日此時吃的這些雞和兔付出多麼昂貴的一筆巨額銀兩!
提起吃,又是熱乎焦香的烤雞和烤兔子,哪怕沒有鹽蜂蜜等調味,但相較於冷硬乾巴的乾糧,那也是天上地上的差距!
歡呼聲響起,即使頭上手上用碎布纏繞的受傷之人,亦奔跑向後山雙手拎回好幾隻雞和兔。
夜幕低垂,無風無月。
一直耐心等到天色完全黑透,又等了等,估摸著莊子裡的人困倦到差不多回屋睡覺了,賈仕家一揚手,鼓舞道:“天助我也!”
“衝!”
一路暢通無阻的衝到後門處,正洋洋得意準備撞開後門時,漫天的石塊伴隨著藥粉無空隙的砸落了下來!
哀嚎聲、推擠、踩踏再次上演。
混亂黑暗中,再也無人顧得上賈仕家,每個人隻想著保命、保自己的命。
被石塊砸的腦殼疼、被藥粉迷了眼嗆了鼻、被推擠踩踏了無數次的賈仕家隻感到深深的絕望!
在這深深的絕望中,後門無征兆的被打開,衝出一大批手持刀槍棍棒的凶狠結實漢子,團團將他們按壓跪倒在地。
與此同時,從莊子前麵傳來急促整齊的噠噠噠馬蹄聲,賈仕家猝然仰頭望去,竟是整齊劃一的禦林軍!
賈仕家心頭正一喜,就見領頭的高頭大馬上手持韁繩的男子帶著沉沉夜色,一身清冷淡漠,猶如山巔終年不化的冰雪,寒氣迫人。
他淩厲的眉頭壓了下來,異常精致的臉龐冷凝如霜,清冷如月的眼眸中泛起冰冷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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