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仕家聽到後,臉上一喜,主動站起大包大攬:“聖上,福安公主身子病弱,想是沒有鍛煉的緣故,臣弟武藝師承名師,才學亦不錯,教福安公主綽綽有餘。
若是聖上信得過,臣弟願意擔下這份重任!”
淩璉青安同時笑出聲。
武藝?
才學?
這兩樣東西賈仕家有嗎?
溫暖暖哪怕不知道賈仕家有無武藝才學,在看到對麵淩璉青安公主的嗤笑表情後也知道了。
何況,彆說賈仕家沒有武藝才學,就算他有也不能教福安啊。
這和羊入虎口有什麼區彆!她緊張的看向皇上。
淩默沒想到文不成武不就的賈仕家好意思說教福安皇姐綽綽有餘,再一次震驚他的厚顏無恥。
震驚過後,同樣緊張的望向主位上的父皇。
溫習愣了下,他所有思慮的事,在賈仕家那裡似乎都能忽略不計。
福安若是挑選了彆人,他放心不放心不知道,但最終人選是賈仕家的話,他絕對不放心。
“仕家有心了,不像彆人推脫,他是真心想著對福安好,並且主動用行動證明,為聖上排憂解難呢。”皇後笑容端莊和藹,讚賞有加。
太子看看母後,又看看身側的賈仕家,態度堅決的附和:“是啊,都是一家人,來個親上加親也很不錯!”
賈家是他最有力的後盾,賈家強大、錢財堆積如山,他的地位就越穩固。
福安皇姐可是他們一眾兄弟姐妹中產業最多的,手上不說金銀珠寶,那些名人字畫花瓶古董數之不儘!
若是她嫁進賈家,這些東西還不得拿出來為賈家所用?為賈家所用,不就是用在他身上麼。
到時候看淩璉拿什麼和他爭。
挑釁的瞥了眼前排的淩璉青安二人,他笑容得意。
青安氣急,差點拍桌而起。
什麼東西,太子打的什麼主意,打量她看不出來麼!
“愚蠢。”淩璉低低罵了一句。
真是愚不可及。
父皇最近幾日對賈仕家的態度確實反常,反常到沒有任何動靜,甚至還有些妥協的意思在其中,導致皇後娘娘、太子、賈家打心底認為父皇在給太子鋪路,給福安留後路。
簡直可笑至極。
他雖然不知道父皇此意為何,但是以父皇以往對福安皇姐的在意和疼愛程度,怎麼會將福安嫁給無才無德才鬨出醜事的賈仕家!
打心底認為父皇在借著縱容賈仕家的名頭試探太子一行人,淩璉正了正神色,對上父皇維護起福安皇姐:“父皇,恐怕不妥,皇姐身子病弱,不適合貿貿然習武。
至於才學,皇姐恐怕比他還強嗬。”
青安見淩璉在前麵開了口,立馬笑容恣意的諷刺:“是啊,我們又不是小門小戶的女兒,阿貓阿狗都能教的嗎?”
溫習她沒法說,那是專出帝師的溫家!
家學淵源底蘊豐厚,溫太師從少師一路至太師,連父皇都能教,溫習更是六年前的狀元,教福安也不算出格,父皇挑選他屬實正常。
但是賈仕家是什麼東西?膽敢好意思開口教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