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沒做出接下來的反應,沈繹又將她原路推了回去。
“…???”
薑落懵了。
這是什麼操作?
她錯愕的回頭,沈繹的眉眼已經恢複沉靜,胳膊撐在車窗邊,還有些漫不經心。
“行了,扯平了。”
薑落眼皮子跳了跳,正想說什麼,又看到他露出來的傷口,沒好氣的提醒:“現在胳膊不疼了是吧?”
沈繹淡聲道:“嗯,是沒什麼感覺。”
薑落怔了兩秒,又開口,“還是先處理一下傷口吧,彆感染了。”
“像你們這種常在刀口上舔血的人應該隨身攜帶的有碘伏棉簽吧?”
她目光開始在車內尋覓。
沈繹偏眸看她,低笑了聲,“我可以理解為你在關心你未婚夫嗎?”
薑落聳拉下眼皮,“你可以理解為我在關心人民好警察。”
“行。”沈繹活動了下筋骨,懶聲說:“不用找了,我沒那玩意兒。”
還不等薑落反應,他側身下車,坐到前麵去,打著方向盤將車掉了個頭。
既然沒有碘伏,薑落也就沒堅持。
她看著慢慢倒退的風景,問了句:“去哪啊?”
“回去,等消息。”沈繹說。
她趴在前麵的靠背上,勾著頭又問:“能抓到嗎?
要知道剛剛已經徹底與前麵的麵包車拉開了。
沈繹從後視鏡裡看了她一眼,“你要相信人民警察。”
薑落緩緩的點點頭,
車內一時陷入了沉默。
須臾,沈繹沉沉的嗓音響起,“想坐前麵?”
薑落鼻音呢喃的“嗯?”了聲,沒反應過來。
隻見沈繹的視線落在她緊拽著靠背的手上,她才反應過來,鬆開手往後一靠。
“不是,我隻是不知道把手放哪。”
沈繹一哂,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