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繹閉了閉眼,揉著眉心直起身,克製的隱忍,“多少年沒喝過酒,有點兒不適應。”
薑落撐著沙發墊坐起來,盯著沈繹的臉色,倏爾狡黠地一笑。
看來是喝她的酒喝的有些暈了。
“沒想到我們的沈警官酒量還沒我好。”
靜了幾秒。
沈繹放下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還挺驕傲?”
“那可不。”薑落心情明顯的很好。“什麼都厲害的一個人,卻輸在了酒量差上。”
沈繹漫不經心的抬起眼,“差是差了點兒,但並不妨礙乾點兒彆的。”
薑落表情收住,“什麼彆的?”
“夫妻之間該乾的彆的。”
沈繹斂起眼尾,垂下眼,語氣有點意味深長,“算算時間,現在應該是安全期吧。”
薑落一下子就明白了,腦袋瓜飛快的轉了下,好像確實是七天內,可嘴巴卻不誠實。
“不是,早過了。”
“過了也沒事,有一次性手套。”像是故意的,沈繹刻意的咬著最後一個字。
薑落想起第一次見麵時,自己包裡多出來的玩意兒,就被她掩蓋的說成是一次性手套。
現在再代入想想,沈繹說的這話,簡直明晃晃的在告訴她當時隻是看透沒說破罷了,其實都知道。
沈繹慢悠悠地多給了她一個選項,“再或者,生下來,隻要你做好準備當母親,我隨時奉陪。”
一想到要為人母,薑落一下子退縮了。
自己還沒瀟灑夠呢,現在多少有點早。
神不知鬼不覺的,薑落就被沈繹帶進這個問題裡,並且還做出了選擇。
“這個或者就算了,我還沒準備好,還是戴…”
最後一個字被硬生生地卡在喉嚨裡。
薑落閉上了嘴,臉蛋乃至整個脖頸都染上了一層緋紅色,桃花眼裡儘是嬌嗔的羞澀。
沈繹視線一遍又一遍的在那白皙卻泛紅的脖頸處掃過,眸子往下壓了壓,看的心直癢。
“戴什麼?”他問。
薑落佯裝冷靜,“沒什麼。”
沈繹也沒跟她廢話,彎下腰直接攔腰抱起她,往屋內走,“那好。”
薑落一聲驚呼,忽然的懸空讓她下意識揪著沈繹的衣領。
臥室的門緊接著被沈繹抵著門撞開。
直到陷入那鬆軟的床上,薑落再也不裝了,“我…我我還沒有準備好…”
沈繹壓著床,不動聲色地套著她的話,“準備要幾小時?”
他的衣領被薑落拽的有些鬆散,裡麵的鎖骨清晰可見。
薑落腦袋混混沌沌的,充滿了不純潔的思想,隻想著數字說的越多越好。
“三四十個吧。”
沈繹眼睛虛眯著,放開她,極其暗啞的從嗓子裡溢出一聲,“行。”
見他答應的這麼果斷,薑落這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了剛剛自己回答了什麼。
“…不是。”
沈繹往後一靠,倚在衣櫃邊,笑看她,“嗯?”
薑落張了張嘴,想說的話又全數咽回去,羞惱的瞪著他,“你又套我的話。”
這個“又”字讓沈繹忍不住挑眉,眼底漾著笑意。
“你自己應的,怪不得彆人。”
垂眼間,又順勢看了眼桌上的表,眉毛擰起,也沒再跟她鬨,“不早了,睡覺吧。”
薑落聳著眼皮,“那是我沒反應過來,不算。”
話剛落,沈繹也正好抬手將燈關上。
屋裡頓時陷入了漆黑。
薑落一時間不適應。
視野黑暗,感官受限中往往被無限放大,隻聽沈繹一字一頓的說:
“那不算的話,我現在就可以,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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