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到頭來沒騎成,盛藤薇穿旗袍嫌換騎士服麻煩,隻和祁璟在馬場逛了圈,便被他送回家了。
路上兩人都很默契地沒再提及以前的話題。
盛藤薇下車前,對祁璟說了句,“還是要謝謝你陪我散了散心。”
祁璟笑笑,“下次要再這樣可以繼續找我。”
盛藤薇沒答,隻是回以微笑。
祁璟看她進了屋,視線才收回,掛下擋,驅車離去。
盛佩迦的婚宴是中午開始的,盛藤薇和祁璟去馬場回來,也不過才四點多。
上二樓,盛藤薇去衣櫃裡找了套複古蕾絲睡裙換上,盤好的頭發也放鬆下來,披散在肩膀上。
她神色倦懶地走到窗邊打開窗戶,任由深秋的涼風灌進屋內,吹拂著她的長發,吹散她近段時間來的倦意。
對麵那棟彆墅,她月初又去過兩回,她找遲淮野隻是為了享受魚水之歡,通常幾個回合下來,她便累得能直接入眠。
就是第二天早上會無精打采。
但遲淮野反而和她恰恰相反,翌日依然精神奕奕,還有閒暇時間做晨練。
人跟人之間到底還是有差彆。
算了下時間,她和遲淮野已經認識有快兩個月了,見麵也隻是滿足生理需求,其它時間都是通過微信來往,偶爾分享一下生活繁瑣或趣事。
這種僅限於床上的關係,他們都沒再去越過雷池一步。
往來這麼多次,其實對他有許多瞬間都心悸,她承認,自己對遲淮野多少是動了情,隻是還沒到非要在一起那一步。
盛藤薇斂回思緒,關上窗戶,轉身朝浴室走去。
她沒有帶妝休息的習慣,怕悶痘。
晚上七點多,臥室的門被人一陣急促敲響。
盛藤薇不悅擰眉,悠悠睜開眸子,房間裡伸手不見五指,沒有一點兒亮光進來。
盛佩迦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讓她睡意頓時全無。
“薇薇,開門。”
盛藤薇煩躁地將被子拉過頭頂,蓋住自己的頭,並不想理會門外的盛佩迦。
敲門聲不斷,從開始還算有點禮貌的節奏,漸漸變成沒什麼禮貌,能感覺出來敲門人是越急躁了。
“盛藤薇,我知道你在裡麵,快點兒給我開門。”盛佩迦的耐性似乎在逐漸消散,語氣裡隱約能聽出帶著點兒怒氣。
盛藤薇抓被子的手緊了緊,還是沒出聲應答盛佩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