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藤薇去遲淮野那兒的路上時,收到了盛佩迦的微信信息,盛佩迦說今晚和謝文淵去參加一場酒會了,晚上直接在酒店落腳休息,叫她和黎笙彆玩太晚,早點兒回去休息。
再次進到像“生椰拿鐵”的屋裡見到溫蒂,盛藤薇已沒最初那麼抵觸它,好歹也來了好多回。
隻是她依舊保持著警惕,擔心溫蒂過來蹭她。
溫蒂見到她和遲淮野一起進來,立馬屁顛屁顛地邁著貓步小跑過來,蹭了蹭遲淮野的褲腿,又想要過來蹭盛藤薇。
知道她害怕,遲淮野連忙蹲下身子,將溫蒂抱起來,走到它的籠子處,將它關了進去。
盛藤薇第二回來,就和他說,這個家裡溫蒂和她不能同時出現在一起,要麼一個在籠子,要麼一個在房裡。
遲淮野把溫蒂關好,去廚房洗了手,出來,將盛藤薇拉到自己懷裡,垂首去吻她的唇。
幾秒後,便離開,與她四目相對,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問,“想沒想我?”聲音透著幾分低啞和隱忍。
“你指哪一種想?”盛藤薇明知故問。
遲淮野勾唇,挑起眉梢,笑著反問,“你對我向來不是隻有一種想嗎,難道現在還有另外一種了?”
盛藤薇凝視他,靜了霎。
說實話,她也不知道有沒有另外一種。
她不敢肯定,但卻能肯定那種想是肯定有,而且很強烈。
這件事上和他確實默契合拍。
盛藤薇沒作答,而是踮起腳尖,抬手環上他的脖子,主動獻吻。
遲淮野幽暗的眸子染上一抹火苗,大手扣住她嬌軟的腰肢,讓她整個人都靠近自己,加深了這個吻。
柔熱地氣息卷襲而來,竄入對方的口腔和鼻腔。
由於海拔問題,盛藤薇仰脖漸變得吃力,想要退開,卻被遲淮野箍得更緊。
盛藤薇趁著空隙喃道,“……脖子酸。”
她以為她說完,遲淮野會放開她,誰成想,他直接單手抱起她,讓她踩上他的腳,繼續過來吻她。
“……”盛藤薇無語,就非要搞這麼高難度的動作嗎?
她相當於攀著他,而他摟她的腰。
暖色調的柔光燈下,倆人姿勢曖昧,牆壁上折射出兩道親密靠在一起的影子,光是通過影子,都容易叫人浮想聯翩。
影子裡,女人挽起的秀發在一隻手掌中散落,垂至腰際,男人的手穿梭進她的發絲間,與她發絲交纏,又溫柔的撥弄著,像是在愛惜珍寶。
盛藤薇快失控了,與遲淮野唇間相依的味道太過誘惑,她完全無力抵抗,一直想要渴望他更多的吻,再多一點。
光是這個吻,便足夠令她失去理智,忘記所有,隨著他的節奏而沉淪,迷失,沉溺。
直至盛藤薇呼吸急促,氣息不穩,遲淮野才鬆開她,兩指在她雙唇上抹過,帶走斑駁得不行的口紅。
他又來吻她顫抖的眼睫,低啞問,“到底要不要跟我試一試?”他望她的眼神很認真。
上一次未果的問題,他再次不死心的又問了一遍。
他不想隻走腎,他想和她走心。
盛藤薇拉開和他的距離,微抬頭望他,眸光逐漸清醒,聲色稍緩,“為什麼一定要打破現有的關係,情侶能做多久,不如做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