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淵站起來,也不廢話,拿起擱置在一旁的外套出了盛佩迦的臥室,去了一樓的客房。
盛佩迦坐在床上怔愣了好久,才慢吞吞的躺下,拉上被子,雙目無神的望著昏黃的天花板。
八月的煙城是熱得不行,即使工作室裡頭有空調打著,還是會悶。
盛藤薇向來怕熱不懼冷,每到夏季穿得很單薄,但矛盾的是,隻要外出,她就會全副武裝把自己遮擋得嚴嚴實實。
怕熱,但又不想被太陽曬。
黎笙每回一見到她全副武裝的物理防曬,都會笑罵她神經病。
盛藤薇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是挺神經病的,明明怕熱怕得要死,卻因為害怕被太陽曬,把自己裝扮得跟去掏蜂窩似的。
沒辦法,紫外線太可怕,她怕皮膚黑了容易老化,誰讓她不愛塗抹防曬,那就隻能是選擇物理防曬了。
這天,黎笙還是和以前一樣,從彆的城市飛回來,第一時間就是去尋盛藤薇出來喝茶,然後再約頓飯。
去的還是之前弄堂古鎮那家咖啡店,兩人還是習慣性的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來。
盛藤薇點了杯生椰拿鐵,黎笙點了一杯椰青美式,又要了一份提拉米蘇。
咖啡甜點上來之後,兩人便閒聊了起來,話題都離不開近段的生活,黎笙偶爾會穿梭過去一些自己在各大香水展上趣事,偶爾還會說自己又碰上了哪些極品帥哥。
盛藤薇喝了口生椰拿鐵,難得調侃她,“話說你和周青現在如何了?”
黎笙咽下嘴裡的提拉米蘇,抬眼看她,“什麼我和周青如何,你咋也問這個?”
上一回去遲淮野家吃飯喝小酒,遲淮野就這麼問過她,現在又換盛藤薇問。
還真的是一對“好情侶”呢。
盛藤薇笑說,“你倆關係處的那麼融洽,也不怪我們要誤會。”
黎笙嗤笑,“毛,我和他?跟誰好都不可能跟他,你說我這才剛擺脫一個渣男,又招一個,我八成腦子有病。”
她端起椰青美式抿了口,又道,“不過話說回來,同樣是渣男,人周青比薑逸好太多倍了,周青渣得坦蕩,明白,不談了就如實和平分手。”
黎笙哼了一聲,“薑逸可就不一樣了,藏得極深,背地裡那些鶯鶯燕燕可是一個接著一個,哎呀,不提他了,一提起他窩就惡心窩火,呸!”
黎笙說完,趕緊叉了一小塊提拉米蘇放進嘴裡,又端起桌上的椰青美式喝了兩口。
盛藤薇無奈的笑了聲。
黎笙又說,“你呢,我算了算時間,你和遲老板在一起快一年了吧?打算什麼時候修成正果?”
“順其自然吧,該是他也跑不掉。”
黎笙望了眼窗外路過的行人,回過頭來笑著揶揄盛藤薇,“我想當乾媽了,你差不多就從了遲老板吧。”
盛藤薇笑看她,“你怎麼不讓我先當乾媽?”
黎笙一本正經笑答,“那我這不是沒有對象嗎,我要有的話還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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