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兩頭,朱夢和董禾哈哈大笑,董禾頓時覺得很解氣,此前在柳晴那裡吃的虧,這會兒全都反擊了回去。
董禾說道,“這麼看,這個柳晴最後不僅要人財兩空,說不定還會被騙得家破人亡。我之前因為她的事,連續幾個星期睡不好覺,每天吃藥打針往醫院跑,我們全家人都處在崩潰的邊緣。”
董禾訴著苦,“朱夢姐,你知道我有多恨她嗎?我和文昌恨不得用那四百萬買了她的命,像她這種又窮又賤的下等人,就應該去死!”
朱夢安撫道,“行了妹妹,這遊戲才剛剛開始,她以為她賺了四百萬,實際上,後麵一堆坑等著她跳呢!你且看好戲吧,她後麵要多慘有多慘!”
董禾解氣道,“朱夢姐,抽空我們見個麵吧,你之前讓我查的事,又有新進展了,但是這事兒不能在電話裡頭說,有風險。”
朱夢下意識道,“真向陽的事兒?”
董禾說道,“不是,是有關向柏凱的,內部機密,說了會坐牢的那種!”
朱夢不解道,“不就是做任務嗎……又有彆的事了?”
董禾說道,“見麵說吧,電話裡說不安全。”
電話掛斷後,朱夢臉色沉重了好一會兒。
她最想調查的事,便是真向陽的下落,可因為年頭久遠,她遲遲查不到信息。
而有關向柏凱的消息,卻是一條接一條。
朱夢猜不到董禾要和她些說什麼,可有消息總比沒消息要好,如果能趁機除掉向柏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車子開回向家,家傭已經備好晚餐,向明遠正一邊看財經報道,一邊用餐。
朱夢脫掉外套去了餐廳,邊洗手邊道,“老公,今天累不累呀?一會兒吃完飯,你去沙發上,我給你放鬆放鬆肩頸。”
向明遠小口喝湯,視線落在平板電腦上,他有意無意的說道,“朱晉的婚禮,你最好是上點心,結婚的喜糖都發出去了,婚禮總要辦的。”
這已經是向明遠第二次催促朱夢給朱晉辦婚禮,朱夢心裡不是滋味,但還是端著笑意,坐到向明遠的麵前,“其實儀式真的沒那麼重要,現在的年輕人,也不那麼講究婚禮儀式了。”
向明遠抬頭看了朱夢一眼,唯剩命令,“明天你把朱晉兩口子叫到家裡來,一起吃個飯。朱晉好歹是你的弟弟,明天我問問這兩個孩子,對舉辦婚禮是什麼想法。你弟弟也算是向家一份子,結婚是大事,不能敷衍了事。”
向明遠繼續盯著平板電腦上的財經報道,聚精會神。
朱夢隻覺意外,記憶裡,向明遠可從沒說過朱晉是向家一份子這種話,這讓朱夢驚喜卻也不適應。
向明遠操心朱晉和袁依菲的婚禮,雖然聽上去怪怪的,可在朱夢這裡,莫名有一種被當成一家人的感覺。
甚至於,朱夢覺得,距離自己和向明遠結婚領證,可能真的不遠了。
朱夢並沒有把向明遠的“關心”過度拆解分析,她沉浸在被關懷的幸福感之中。
而事實上,向明遠之所以邀請朱晉和袁依菲來家中吃飯,僅僅隻是為了緩解他對袁依菲的相思之苦。
向明遠想多接觸袁依菲,卻沒有正當的理由,而這個看似“正兒八經”的借口,剛好解決了所有難題。
另一邊,朱家。
朱晉、袁依菲、錢虹,三人坐在餐廳用餐。
晚餐是袁依菲親手準備的,味道可口。
袁依菲往朱晉的碗裡夾著大塊肉,錢虹看著那一塊塊肥肉,不滿道,“你讓朱晉吃那麼肥的肉,你是巴不得他的身體出問題!”
袁依菲委屈至極,緩緩放下筷子,低下了頭。
朱晉開口便回懟了過去,“媽你吃槍藥了!這一桌子飯菜都是菲菲精心準備的,她就是想讓我多吃點而已!她都懷孕了,你能彆說她了嗎!”
朱晉從小到大沒這麼“威武霸氣”過,此刻一身男子氣概,幫著媳婦對抗錢虹。
錢虹隨手把筷子拍在桌麵上,怒火衝天,“我不吃行了吧!你媳婦真是金貴!做個飯我還要看她臉色了!”
錢虹起身回了臥房,摔門聲震天響。
朱晉懶得理會,隨手往袁依菲的碗裡夾菜,“你多吃點菲菲,不用管她,我媽就是更年期!等過陣子,我們搬出去住,去公司附近租個房子。”
袁依菲委屈落淚,大顆大顆的淚珠落在飯碗中。
朱晉看得心疼,心臟都跟著擰在了一起。
“寶寶你彆哭,你一哭我也難受……”
袁依菲身體小幅度地抽噎,低聲道,“老公,我剛在這個家裡住出了感情,我不想再在外麵租房子住了。認識你之前,我一直是一個人獨居,我真的很向往有一個自己的家。”
袁依菲抬起頭,淚眼汪汪,“老公,我想住在這裡,這裡讓我有家的感覺。婆婆不喜歡我,我努力表現就是了,總有一天她會接受我的……”
說著說著,袁依菲便依偎進了朱晉的懷抱中,小鳥依人,柔弱嬌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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