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現場。
向柏凱焦灼離場後,柳小柔和向陽放心不下向柏凱。
他們擔心向柏凱會因為滕辛而受傷,兩人一致決定,提前離開酒會現場,去抓捕現場守著向柏凱。
向陽隨時都可以走,他是自由身,可柳小柔不是。
柳小柔急匆匆找去了薑生,言明自己想提前一個小時離場。
薑生詢問柳小柔是因為何事,柳小柔如實答複,說是因為她和向陽要去找向柏凱。
薑生隻是習慣性地詢問柳小柔的去向,在柳小柔開口請假的那一秒,他就已經決定讓她提前離開了,可當他聽到向柏凱的名字,他忽然就反悔了。
連薑生自己都意外,他會有如此的反應。
薑生臉色變陰沉,拒絕了柳小柔,“還有一個小時就結束了,你現在離開,是打算讓我應付後麵的瑣事嗎?”
說罷,守在薑生身後的馬唯也跟著變了臉色,馬唯感到十分意外,畢竟在他的概念裡,薑生向來都是通情達理很好說話的,特彆是對貼身親近的員工和心腹,薑生基本都是有求必應。
馬唯意識到,薑生並非因為柳小柔想要提前離場而生氣,薑生有情緒的點,是在於那“向柏凱”三個字。
馬唯衝著柳小柔使了眼色,示意柳小柔不要再多言,馬唯是最了解薑生的人,若是薑生拉長了臉,便代表眼下的事情絕無回轉的餘地。
柳小柔接收到了馬唯的信號,她滿心失落,隻得作罷。
柳小柔一個人走回到向陽身邊,她搞不清楚,薑生為什麼會突然發火,雖然,薑生沒有很直白的表達情緒,但那氣壓極低的交談氛圍,已經給了她警示。
柳小柔站到向陽麵前,無奈道,“我現在走不開,生總後麵還需要我為他做事。向陽,要不你先去吧,你守著柏凱,我這邊隻要一結束,就馬上過去找你們。”
向陽點點頭,“行,你有事就先忙你的,我哥那邊都好說,現在隻是發現了滕辛,能不能抓到滕辛還說不準。反正你彆擔心就是了,這邊結束以後,我讓司機帶你去找我和我哥。”
向陽一個人離開後,柳小柔回到了薑生的身邊。
柳小柔和馬唯站在一旁,馬唯側頭安慰道,“你彆多想,生總沒有生你的氣。”
柳小柔深呼吸,小聲且緊張道,“我第一次見到生總有那樣的臉色,說實話,我剛剛的確是有點驚到了。”
馬唯說道,“生總應該是有自己的安排,你也不差這一個小時了,等等再走吧。”
柳小柔點點頭。
此時,薑生正在同賓客聊天,賓客離開後,薑生回到座位裡。
他沒有同柳小柔搭話,實際上,他仍舊沉浸在剛剛的不滿情緒中,連他自己都無法理解,不過是請個假而已,他竟會冒出如此強烈的占有欲望。
他儘力壓抑自己的情緒,那些老早之前就已經在心底萌芽發酵的情愫,怕是快強壓不住了。
他沒辦法繼續欺騙自己了,他很清楚,那些不經意間的在意和留意,以及脫口而出的回答,都在表明他對柳小柔的感覺。
欣賞,心動,喜歡,不論是工作上還是私人之間,那就是喜歡和占有,他已經好多好多年,沒有過這樣的心緒了。
他以為他是不需要愛情的,他以為,他會對他的初戀懷念懺悔一輩子,十多年過去了,他原本堅定在內心的不婚主義,竟然在剛剛那一瞬間,被柳小柔打破了。
沒有預兆,沒有準備,一切都發生的那麼不可理喻。
薑生忽然起身,一個人走去了吸煙角落,他開始抽煙,一根接著一根,以緩解自己躁動的情緒。
馬唯和柳小柔守在原地,柳小柔開口道,“生總是遇到什麼難題了嗎?”
馬唯朝著薑生那邊望了一眼,歎著氣,“生總最近都已經很少抽煙了,特彆是近期這半年,煙癮沒以前那麼大了,他這會兒,應該是心裡有事了。”
柳小柔同樣朝著薑生的方向望去,她想不明白薑生在憂愁什麼,剛剛請假那會兒,她就已經體驗過薑生的低氣壓了,她完全搞不清楚。
馬唯心裡是明鏡的,所有的原因都歸結於柳小柔的“請假”,但如此微妙的情緒,柳小柔定然是感知不到的。
馬唯感知到了,可他不能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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