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了你那麼久我夢你那麼久
見你一麵就能把你刻在心裡頭
每當夜深的時候是想你的時候
分分秒秒期待著你給我的溫柔
等了你那麼久我想你那麼久
不知何時才能把你擁在懷裡頭
期待著能和你一生長相守
隻想一生一世擁有著你的溫柔……”
仁馨剛唱兩句,許玖玥擱在茶幾上的手機屏幕就亮了,她一看屏幕上顯示的‘宴會蘇常樂’來電字樣就不免緊張,拿著手機出了包間去接,也就兩句詞兒的工夫,就又急急忙忙返回包間,拿了外套跟初戀耳語兩句就要走。
仁馨下了一晚上的決心,終於勇敢地選唱這首歌打算暗送秋波試探一下,結果‘我愛愛愛你我愛愛愛你’這麼簡單的話想送出去卻真的不容易。
“怎麼了九爺?”她停下歌聲,就著麥克風問道。
“啊,單位出了點兒事兒,你們先玩兒,我過去看看。”許玖玥慣常沒背包,套上外套揣上手機就要走。
竇逍喊了一句:“早點兒回來九妹!”
徐郅恒拎上外套很自然地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站起身說道:“也找我了,我跟她一塊兒過去看看。”
他麵色平靜自然,是個領導該有的做派,隨她離開顯得順理成章。
“竄天猴兒。”徐郅恒出了包間走了幾步看見許玖玥正要邁進電梯,開口叫住她。
許玖玥側頭看見他拎著外套,明顯要跟自己一塊兒回單位,她也沒矯情,按住開門鍵等他。
“怎麼回事兒?”兩人進了電梯後徐郅恒問道。
許玖玥:“明天天涯海角的婚宴客人,放在化妝間的煙丟了四條。”
徐郅恒:“什麼煙?”
許玖玥蹙著眉輕輕搖頭:“剛接宴會副經理電話的時候能聽到他那邊有女的大吵大鬨,沒問那麼細,先過去看看。”
路上許玖玥掰下化妝鏡將魚骨辮撓開重新梳了個丸子頭,很自然地摳開儲物格噴了點兒徐郅恒的香水,又降下一小截車窗呼呼哈哈地吹氣兒。
徐郅恒見她一通折騰,語氣涼涼道:“胃不好還喝這麼多酒,突然被提溜回酒店你就算洗個澡也藏不住一身的酒氣。”
許玖玥無奈:“拜托~~~領導!今兒我休息,遠舟還對員工周末放鬆的項目有限製嘛?”
徐郅恒冷嗤:“要不是有事兒打斷,今兒你準保又喝斷片兒!”
許玖玥靈機一動:“那我還請你吃麵,給你加上妙藥靈丹!”
為避免節外生枝,許玖玥讓徐郅恒先在車裡等,她自己先上去看看情況再說。
夜裡宴會區域大部分都是漆黑一片,隻有宴會廳裡透出亮光,許玖玥沿著暗淡的走廊往裡走,越走近爭吵聲越清晰,她聽得也是心底一寸一寸越來越沉。
“就是你們人偷噠!我不管那個!一條650,一共2600!賠錢!”一個燕城口音的阿姨點著蘇常樂的胸口嚷嚷著。
蘇常樂邊後退著邊急聲道:“阿姨,您彆動手阿姨,我說了我沒有權限調監控,明天一早我就聯係總監幫您查……”
宴會廳有兩扇門沒關,婚慶公司的工人在如此聒噪的爭吵聲中依舊有條不紊地搭建。
許玖玥小跑進廳,跑到阿姨身旁賠笑臉:“阿姨阿姨,您先彆急,您有沒有問問你們大管家,畢竟化妝間的鑰匙我們已經給到她了,化妝間外人進不去,是不是拿走有彆的什麼用處……?”
阿姨尖聲打斷:“找什麼大管家!我就是大管家!鑰匙一直在我這兒都沒離身!就是你們人拿的,你們肯定有備用鑰匙!”
管家阿姨努了努鼻子,蹙眉看向許玖玥狐疑道:“喲~~~這是喝了多少啊?哪兒來的野丫頭?一身酒氣!上來就狡辯!找你們領導來!今兒必須陪我們2600,要不就賠四條軟中華!必須要真的,假的我可能看出來我告兒你們!”
許玖玥被管家阿姨叫野丫頭也沒資格生氣,她確實一身酒氣,她依舊好言相勸:“阿姨,事情還沒調查清楚您可不好冤枉我們宴會的同事啊,您一看就是麵善的人,這麼晚了還幫著新人張羅一定很累了,不如我叫輛車先送您回家休息,明天一大早我們就調監控幫您找,婚禮開始前肯定給您個說法……”
“用不著你給說法,你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調查?!冤枉?!就你會拽詞兒啊?啊?!”管家阿姨用食指戳著許玖玥的腦門一步一點,步步緊逼,直懟得她毫無招架之力,隻能步步後退,此時她就像個被大學生霸淩的小學生,毫無體麵可言。
“……就你們這安保我能放心走嘛?!啊?!我走了指不定把我們這煙酒都連鍋端嘍!”隨著一句尖銳地怒斥,她手指一用力,許玖玥一不留神,被腳下一段白色的紗布絆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管家阿姨窮凶極惡,插著腰居高臨下地垂目睨著她,好像她闖下了滔天大禍捅破了天般要把她捉拿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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