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慕寧出了校門,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就被其他人用迷藥迷暈過去,意識陷入黑暗時,她就明白是邢紹淵做的了。
邢紹淵這樣的人,在上位者的位置上待了太長時間了,讓他忘記了什麼叫做尊重。
對慕寧追求了沒多久就失去耐心的男人,在多次場合不顧慕寧麵子的男人,又能夠怎麼去奢求他去理解一個人呢?
慕寧的確是故意想激怒他。
原主人生的悲劇造就者,第一個人是季言深,第二個人就是邢紹淵。
他們兩個人的罪過不相上下,如果沒有季言深接二連三地糾纏,原主不會答應跟他訂婚,更不會在訂婚當場變成一個笑話。
同樣邢紹淵為了自己的兄弟兩肋插刀,在那個時候把慕寧這樣一個無辜者置於被大眾辱罵的境地,足夠看出他的自私。
這樣的人其實是沒有軟肋的,他的自私貫徹了他的人生。
但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真的對慕寧動心。
話裡話外說要把慕寧當成玩意,甚至不惜在酒吧羞辱她,其實是他懦弱的表現。
他生怕彆人發現他真的愛上慕寧了,這對一個不可一世的男人來說,是最大的失敗。
甚至他對慕寧在意到了那種地步,不也連愛這個字就不敢說出來嗎?
其實人的行為是最明顯的反應情緒的途徑。慕寧隻說自己要出國,就被邢紹淵針對到這種地步,如果他真的不在意慕寧,如果真的能夠對慕寧放心,就不會如此輕而易舉地選擇在這種時刻對慕寧多加傷害。
不是說不在意嗎?不是要把她當成一個玩意嗎?
慕寧閉上眼睛,她倒要看看,這一次到底誰玩的過誰。
車子一路顛簸,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停了下來。
而慕寧也被一個身上有特殊香氣的男人抱了起來。
聞著這股香氣,慕寧就確定了他的身份——邢紹淵。
“你非要這麼折騰乾什麼?把她弄上車就行,還非要給她喂迷藥。”
說話的人是季言深,當他聽到慕寧是被用迷藥迷昏才送過來時,臉色極度的不好看。
他以為可以有更溫和的方式讓慕寧來這裡,沒想到這夥人如此粗暴。
“你們走吧,不需要搭理他。”
邢紹淵根本就沒理會慕寧的話,反而對他的手下說道。
季言深看出了表哥油鹽不進的態度,隻能忍下了這口氣,他得看看邢紹淵到底要乾什麼。
其實這個計劃,他隻是作為一個中間搭橋的角色,邢紹淵要乾什麼,是沒有知會他的。
他隻知道邢紹淵要把慕寧藏起來一段時間,等到留學的日子過了再放出來。
這是最好的一個解決方案了,隻要不傷害慕寧,季言深是願意的。
可他沒想到,邢紹淵仿佛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麵前的彆墅側麵反映出了,邢紹淵早就打算好了,要把慕寧給弄進來。
邢紹淵在看到慕寧時,心裡的一口氣鬆了下來,臉上也帶來了一些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