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一說完，這位姓李的總監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他所做的領域雖然沒幾個下屬了，但他的地位，他自認為還是很高的，至少沒有人敢動不動找他麻煩，或者頂嘴。
今天遇到一個慕寧，他就心情很差了，誰能想到把負責的老師叫過來，又被懟了一頓。
他氣得臉上的肉都在抖。
“行，既然你們非要這麼做，那咱們就趁早結束合作關係吧，你把你的學生都帶走，我們這座小廟，容不下你們這些大佛。”
李總監已經氣死了，他話都不想再跟他們說一句。
他知道，失去這個寶貴的實習機會，足夠讓這些學生懊惱了。
果然，就連楚溪瑤的表情都露出了詫異：“李總監，你不能這麼做，我們是被學校精心選來的，如果什麼東西都沒學到就回去，太遺憾了。”
“誰讓你們的學生太過分，這能怪我嗎？”
看到其他學生跟楚溪瑤一樣吃驚失落，李總監的氣總算順了一些。
“她的錯又不是我們的錯，我們老老實實坐在這裡，又得罪誰了？”
有個楚溪瑤的擁護者忍不住開口了，他的家境本來就不太好，得到這個機會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誰想灰溜溜地回去？
“怪就怪慕寧，彆找我。還有你們的老師，他護著你們的學生，既然護著了，那就護住了。”
李總監又高興起來，看到彆人難過他就特彆高興，他就是這樣的小人心理。
由於他的話，導致慕寧接收到了一大片憤怒的目光。
這些人的目光裡麵很明顯，就是在譴責慕寧影響到了他們的實習，讓他們沒能好好學習這個公司的技術，就要回到學校繼續無所事事。
慕寧表示這批人選的可真夠差勁的，說是精英，至少她沒能夠從這些人的目光裡看出有一個擁有精英雛形的。
也不知道是哪個人選了那麼多關係戶進來，不過轉念一想，就連楚溪瑤都進來了，這批人的質量怎麼樣，就很明顯了。
那個陳老師也看出了學生們在針對慕寧，他長歎了一口氣。
這些學生在學校裡的成績還是不錯的，很多是老師的得意弟子。
可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就不分是非，他還是有點失望。
“行了，正好你們的東西都沒鋪開，繼續打包拿著走就行，手續我替你們辦好，大家以後就不要再見麵了，你們這個學校的學生，接下來還得好好考察一下才行。”
彆人一失意，李總監高興得尾巴都要翹起來了。
這時候，一直站在後麵一言不發的衛煬，終於開口了，他用一種淡漠的眼神看了看這個李總監，才說道：“我記得你是衛長明的人。”
簡簡單單一句話，李總監的表情立即就變了，他看向衛煬，表情驚疑不定：“你，你在說什麼？”
“我的那位表叔自己在公司裡壞事做儘，被趕出去了，沒想到還遺留下了一些小嘍囉。我以為你在這種位置上沒法作惡，看來是我太仁慈了。”
衛煬的話音一落，在場人的表情都是一變。
他這話說的……難不成……衛煬……？
好多人想到了一種可能性，瞬間神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