擲地有聲的聲音,讓整個東陵朝堂,都為之一振。
對!
沒錯!
一個小小的使者,在東陵朝堂上,就這般猖狂。
嗬!
他們的結局,自然是東陵說了算。
“放……肆……”
其他東陵的使者見此,急忙大聲喊了起來。
他們可是久光使者,東陵就是這樣對使者的嗎?
東陵就不怕久光的鐵騎,踏平東陵嗎?
這次久光打勝仗,也不過是趁久光武器馬匹和物資都丟失的情況下,撿了一個大便宜。
巫師祈福,久光國運昌盛。
反之,東陵這些國家,卻要承受著……
以後有他們受的!
他們竟然敢如此囂張的對久光使者。
等他們回到久光,一定會一五一十都稟報皇上。
久光容不得東陵一個小國羞辱。
士可殺不可辱!
一個使者吐血倒下,另一個使者見此,急忙上查看著他的情況。
有使者怒道:“自古有言: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東陵這是要挑起兩國的戰事嗎?”
蘇九覓收回自己的錘子,扛在肩頭,“斬來使?誰說我東陵要斬來使了?爸爸教育兒子,天經地義。”
“你一個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
“叫爸爸!”
那使者話還沒說完,蘇九覓就又丟出了自己的大錘子,“子不教父之過,兒子不孝,爹的錯。”
“噗……”一個使者,再次吐血倒下。
蘇九覓扛著大錘子,一臉笑意,“久光人又如何?到了我東陵,就遵守我東陵的規矩!
是龍你給我盤著,是龜你就給我趴著。
爾等就像這個杯子,不捧你,你就是一堆渣子。“
蘇九覓說完,手中的杯子,應聲落地。
“就是!到了我東陵,就得遵守我東陵的規矩。”
大部分朝臣,都激昂的附和著。
但也有一小部分人,心底有異議,卻不敢吭聲。
比如丞相這樣的人。
這些人都擔心,如此對待久光使者,會不會造成久光的瘋狂報複。
畢竟,那可是久光的使者啊。
但他什麼都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