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日江就被蕭若澤身邊的人,不斷的按著頭,一個勁兒的在那裡磕頭。
很快,頭就紅腫起來了。
“叫爹!”
“快叫爹!”
“叫爹!會嗎?”
“輸不起啊?”
“對賭局,輸了就是這樣的嗎?”
阿布日江一直緊閉著嘴巴。
今天這些,他都是為那個男人設置的。
誰知道他會輸呢?
他叫他爹?、
嗬!
他也配嗎?
他是久光皇子,
他爹是皇上!
蕭若澤自然是知道阿布日江不會叫的,他原本也不是在乎這些。
他這時候越慘,後麵啊,就越是好玩。
他隻需要負責,將阿布日江整得再慘一點就好了。
他妹妹後麵才更好下手不是嗎?
“連爹都不會叫,真是白生了你這麼個兒子。”蕭若澤把玩著手裡的茶杯。
看著阿布日江,一臉笑意的開口:“彆忘了,記得要圍著京城轉一圈,說你是慫蛋。
一會,我便讓人給你做好牌子。你隻需要拿著牌子,安安靜靜的走一圈就行。”
“你……如此羞辱我,你會後悔的!”
“後悔?秦爺我這輩子,還不知道後悔兩字怎麼寫,要不你教教我?”
“你……!我乃久光皇子,你敢這般羞辱我!東陵皇陛下不會放過你的!”
阿布日江這話一出,整個賭坊頓時就安靜下來了。
大家都靜靜的看著他。
阿布日江掙紮著站起來,“本殿是久光皇子,來東陵是為了慶祝你們長公主殿下回歸。你敢如此待我,我久光不會放過你的。
東陵皇陛下也不會讓你如此欺辱他的客人!”
“哈哈哈哈……”蕭若澤仰頭大笑了起來,“原來竟然還是個皇子,久光皇子?好啊!久光皇子悄然來我東陵賭坊,想乾什麼?
如今,既然輸了,老子管你是誰,賭桌上的協議,就該好好履行。既然是久光皇子,那麼,你們也彆怕他賴賬。
將借款協議拿到久光,找久光皇帝要錢就行了。”
“是!秦爺!”
“不!”阿布日江見此,急忙阻止,“不行!”
“不行?你有什麼資格說不行?”
“我乃是久光皇子!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