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要在三國之中,我也要偽裝身份,造成遠遊假象,讓可能存在的敵人找不到目標,才最為安全....’
‘並且,還有第三個世界可以期待....何必如此早做決定。’
‘最後的最後,此人讀不懂空氣,偏偏挑我心情不佳之時來說這些......
思緒千回百轉,方夕緩緩搖頭,說出了令陸青大失所望的話語:“著實抱
歉...本人如今並沒有加入宗門的打算。”
“什麼?”
陸青明顯大吃一驚:“道友有何顧慮可以直說我青木宗極有誠意......並且本宗以擅長木係法術聞名,其中有不少秘術、寶物...都對我等結丹修士有用的...”
“道友莫急..…...是我修成金丹之後,還未出去遊曆一番呢。”
方夕眸中露出向往、憧憬之色:“我想去元國、甚至更遠的國度看看,尋找突破境界、甚至凝結元嬰之機緣..…”
“原來如此……”
陸青略有些失魂落魄,但頃刻間就恢複過來:“我與薑老鬼年輕之時都曾去過元國遊曆,隻可惜對於我等高階修士而言,機緣更加難尋啊.....”
他並未勸方夕打消念頭,畢竟對於他們這等存在而言,意念都十分堅定,一旦決定,不容更改。
相反,陸青還積極介紹了元國的風土人情,還給了一份地圖。
看起來,是拉攏不成,退而求其次,結個善緣了。
方夕收下地圖,送走陸青,感覺這些結丹老祖,一個個果然都是人傑。
至少,這喜怒不形於色養氣功夫,都到了極致。
翌日。
送走陸青之後,方夕又接見了玄天宗一行人,直接拒絕了張竹盛的建議。他連青木宗都不想要,白澤仙城對他的誘惑,就更是一般。甚至,隻要不嫌棄功法進度緩慢,其實在二階上品靈脈之上,他也能修煉的。
隻是修為進步的速度會慢到一個難以忍受的地步罷了。
奈何....方夕命長啊!
哪怕花費兩三百年時間,將結丹初期的法力修煉到巔峰,對他而言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龍魚島外。
玄天宗的五色樓船再次起航。玄玄子與展圖等築基修士,見到老祖
滿懷心事的樣子,自然肅立一邊,不敢打擾。
“你們先走,不用管我了。”
張竹盛突然開口,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際。
玄玄子一怔旋即一躬身:“是!”
五色樓船倏忽遠去,張竹盛卻是屹立在一處雲端,對旁邊一道青影道:“青老祖...你看那人如何?”
“嘿嘿....看來你也失敗了啊。”
陸青現身而出,幸災樂禍地道。“白澤仙城隻是陽謀,他隻要念頭堅
定,不受誘惑..自然就可以跳出….”
張竹盛望著陸青有些好奇:“我倒是十分好奇,青老祖給了那人何等條件的?”
“此事不說也罷。”
陸青臉色一沉:“那人不在乎三階靈
脈的道場,看來真的是心意已定,準備去元國遊曆了……”
“若我凝結的不是假丹,道途無望,或許也會去元國尋找更進一步之機緣的……”
張竹盛忽然歎息一聲。兩位結丹老祖又默默對視良久,陸青
忽然一歎:“可惜….…那顏老鬼沒來,否則結合我們三位與陣法之力,未必不能嘗試將他永遠留在這裡。”!
“道友敢真的動手?”張竹盛嘿嘿一笑:“那人可與遊昆不同,雖然半退出宗門,但畢竟是混元宗的金丹呢!在宗內肯定有三五好友的......”
“嘿嘿,為了青木宗道統,死有何懼?”。陸青似乎不在意地道:“我等不是早就確認,混元宗正陷入與另外一個元嬰宗門的大戰,難以插手三國局勢的麼?”
“即使如此......等到戰後,也著實不好說的。”
張竹盛歎了口氣:“我如今真的羨慕那人,可以說走就走,瀟瀟灑灑,不必陷入泥沼之中,還得思慮夷陵穀之事,“嘿嘿,散修若好,那些元嬰老怪又何必建立大宗門?”
陸青對此,自然是嗤之以鼻的:“至於夷陵穀.......這次失去九龍珠,沒有此寶鎮壓氣數,老夫就不信他們一代代運氣那麼好,都能出結丹老祖,隻怕盛極而衰,就在這兩代了!”
“外丹啊…”
張竹盛也歎息一聲,頗為感慨的樣子。他可不知道,陸青之所以拉攏方夕,主要還是為了這枚外丹!畢竟,等到對方老死之後,九龍珠不
就在青木宗內流傳了麼?”縱然是交給門人、弟子、親族…那也是青木宗的力量!
這便是宗門的包容性,比家族更加具備生命活力!
張竹盛看不清楚這點,還拿白澤仙城糊弄人,也難怪被陸青認為小家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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