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忙得沒邊際。
突然停下來,自然事情多。
現在她平安了,孩子生了,南宮曄也放心了。
可是在出宮的路上,時木看著抱著小郡主的路扶搖,好幾次欲言又止。
想要說話,又不敢說。
那動作很是明顯。
其實此刻,路扶搖基本已經恢複了,但是她不敢說。
畢竟這太逆天了。
所以隻能麵前回九王府做一個月子。
小丫頭才出生,也得好好養著。
路扶搖看了時木和時金好幾眼。
當時木靠近路扶搖的時候,時金就會不著痕跡的把他拉出去。
不讓時木靠近。
時木這個沙雕,嘴巴包不住話,即使告訴他好幾次了,現在九王妃正在坐月子。
剛剛做完手術,身子虛弱,不能操心。
王爺皮糙肉厚,蹲幾天天牢沒什麼。
再說了,要不是王爺自願,誰能把他怎樣?
那天牢,根本困不住九王爺啊。
這個時候,九王妃的身體最重要。
確實,路扶搖現在是一個產婦,為了應景,她出門的時候,頭上還包了頭巾。
就是那種厚厚的一塊布。
這作用,也就是充當後世的產後帽子了。
預防頭吹風,感冒。
落下什麼病根,成為月子病。
路扶搖本不想戴,但是身邊的人,像是如臨大敵一樣,她也就妥協了。
就連懷裡的小家夥,也戴上了帽子。
時木和時金,上演了好幾次這樣的戲碼,路扶搖有點不耐煩了。
淡漠的看了一眼時木,冰冷的開口道:“時木,你過來!”
“....”
時木剛剛被時金,老鷹捉小雞一般,捉到後麵去了。
他心裡很不爽。
時金也不知道在乾什麼,防他跟防賊一樣?
他是那麼不靠譜的人嗎?
他有那麼大嘴巴嗎?
真是的。
他不會說的,打死也不會說什麼。
路扶搖一開口,時木狠狠地瞪了一眼時金。
那眼神,是對時金的鄙視。
“看吧,看吧,王妃叫我了!”
“哼!”
“咱們能一樣嗎?我可是王妃的人!在王妃麵前,你們其他人都要靠邊站!”
“....”
時木興奮的應了一聲:“來咯,來咯!”
“王妃,您有什麼吩咐?”
“....”
路扶搖從上到下的打量著時木。
就當時木靠近她的時候,時金他們都變得緊張了,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時木走過去,路扶搖沒好氣的開口道:“你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嗎?”
“說吧!”
“....”
時木眼神閃躲,眼底滿是心虛。
“沒啊,沒什麼事啊!”
“我能有什麼事情啊,沒什麼話要說!”
“今晚的月亮真圓啊!”
“....”
最後一句話說出口,時金他們恨不得上來給時木幾巴掌。
沙雕!
蠢貨!
今日陰天,農曆初一,哪來的圓月。
路扶搖聲音不禁的提高了一點:“你到底要不要說?”
“不說就靠邊去!”
“....”
時木狠狠地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說....我說!!!”
“王爺,王爺被關進天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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