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不思念,想念不想念,愛不愛,一個動作就詮釋了所有。
路扶搖就這麼承受著。
有點喘不過氣。
直到感覺到一陣疼痛,嘴巴裡滿是血腥味。
“嘶,疼!”
“....”
特麼的,這男人是屬狗的嘛。
就在路扶搖分心,叫疼的時候,南宮曄卻溫柔了起來。
此刻,路扶搖就是他捧在手心疼愛的瑰寶,他全世界所有的光明。
直到聽到司空衍上樓的腳步聲,南宮曄這才放開了她。
當司空衍準備進包房的時候,被門口的時金攔住了。
司空衍:“讓開!”
“你知上一個攔著本尊的人,什麼下場嗎?”
“現在已經是一堆白骨了,讓開!”
“....”
時金橫在司空衍麵前的手臂依舊紋絲不動,沒有收回的跡象。
在南宮曄這個二哥麵前,司空衍可能慫。
可在其他人麵前,他依舊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尊上。
而不是,是個人就能在他麵前嘚瑟。
時空門尊上,隻是浪得虛名嗎?
就在司空衍一言不合準備動手的時候,南宮曄的聲音從裡間傳了出來。
“時金,讓他進來!”
“....”
此刻,南宮曄的聲音已經恢複如初。
路扶搖卻坐在位置上,氣喘籲籲。
臉紅得如同一個紅蘋果。
她狠瞪了一眼坐在她旁邊,一臉媚笑的南宮曄。
這還是不是一個男人?
抽離後,馬上恢複如初。
明明是他先心動,明明是他先挑起的這場戰場。
為什麼他能抽離得這麼快?
這讓路扶搖想起了慢冷那首歌。
為什麼先炙熱的卻冰冷了,慢熱的卻不停地還在沸騰。
不過好在路扶搖不存在自我折磨。
調整幾個呼吸,路扶搖就明白了。
是因為她沒有武力值。
如果不是路扶搖熟悉南宮曄,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變化,她都快要懷疑被這個男人戲耍了。
當司空衍走進來的時候,路扶搖還在調整呼吸。
看到司空衍的瞬間,路扶搖就知道了。
她家那隻老狐狸是故意的。
殺人無形。
誅心啊。
又一次狠狠的淩虐司空衍,宣誓對她的所有權。
司空衍沉著一張臉在路扶搖麵前坐了下來。
他眼神淡漠的掃過那張緋紅的臉,眼神深邃得可怕。
嘴角破了。
呼吸不穩!
衣衫略顯淩亂。
他怎麼會不懂,剛剛門口二哥的侍衛攔著他,是為了什麼。
因為房間裡正在上演活色生香的一幕。
主角還是讓他心動的那個女子。
司空衍以為路扶搖就是那種清冷的女人,如同高嶺之花,神聖不可侵犯,獨自美麗。
此刻他明白了。
不是...
她會綻放,隻不過那個人不是他。
她會撒嬌,會七情六欲。
這些情緒,都是對南宮曄一個人。
情敵見麵分外眼紅,他還沒有發動戰爭,還沒有爭取,就已經輸了。
輸的徹徹底底。
一點點的機會都沒有。
路扶搖知道南宮曄在吃醋,知道他的用意以後,非常的配合。
摟住他的脖子,狠狠的吧唧了一口。
“相公,你娘子肚子餓了!”
“開席吧?”
“....”
南宮曄:“好!”
這一幕,對司空衍來說,簡直是淩遲。
夫妻兩一個得行。
屁的高嶺之花!
就是一直腹黑無比,睚眥必報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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