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連橋看著路扶搖的眼神很是炙熱。
可看著看著,眼底卻蓄滿了淚水,滿腹的委屈。
“表嫂,我....”
“....”
霎那間,易連橋就委屈了。
他就像是在外麵受委屈的小孩,在家裡的大人沒來之前,倔強的硬撐著。
看到家長的那一刻,所有的情緒都如同開閘的洪水,洶湧澎湃而來,怎麼也止不住。
此刻,易連橋就是這樣。
路扶搖聽到他哽咽的聲音,心一緊。
開口時,卻是另外的光景。
“閉嘴,哭什麼哭!你還有臉哭!“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行了,少感動,回頭本宮再和你秋後算賬!”
“....”
路扶搖丟下這話,也就不開口了,專心致誌給易連橋把脈。
要是以往,就易連橋這脈象,她必定臉色陰沉,眉頭緊縮。
想要殺人的心都有。
可現在,她不敢表現出來。
心在不停地墜落,臉上的情緒卻是雲淡風輕,收斂地乾乾淨淨。
“沒什麼大礙!養養就行!”
“回頭又能氣死人,不償命!”
“.....”
路扶搖說這話的時候,趕緊拿出幾枚丹藥來讓易連橋服下去。
丹藥太大了,還需要捏碎。
喂下去丹藥後,又趕緊拿出金針來,施展了一整套針法,這才讓時水他們用一塊門板來抬人離開。
易連橋的情況其實很糟糕。
必須要馬上救治。
並且還需要緊急手術,要不然命都保不住。
如果不是他們及時趕到,不出兩天,即使陳家人不對易連橋動手,他也命不久矣。
當路扶搖帶著易連橋出柴房的時候。
正廳門口,依舊在交手。
不過地上卻橫七八豎的躺著很多陳家的私兵。
此刻,陳家主正在和司空衍交手。
南宮曄依舊站在不遠處圍觀,並沒有動手的意思。
看到路扶搖帶人出來,他疾步的走了過去。
“情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