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扶搖是一個成親了的女人。
沒有少女的青澀,卻多了成熟女人的魅力。
被相公寵愛的女人,真是什麼都敢說。
她這話,放在任何女人身上,都是大逆不道。
可被她說出來,卻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因為她說的是事實。
易連橋上次逛青樓,被路扶搖狠狠的收拾了一次之後,對女人就不感冒了。
彆說是玷汙女人的清白了,摸一下女人的手,他都犯惡心。
又怎麼可能對女人起歹心。
其他人,路扶搖還相信。
但是換成她家這臭小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這是從心理學的角度出發。
如果從病理學的角度出發,那更是不可能,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哪裡還能做壞事。
全是軟乎乎的,能做壞事?
那是狗都嫌棄的狀態。
那些喝了酒,做壞事的男人,其實根本沒有喝醉。
隻是用喝醉酒來演示他的壞心思而已。
女人也是一樣的。
要不然,怎麼可能有酒醉心明白這麼一說。
不願意的事情,就算是喝醉了,也不會願意。
再說了,易連橋這混蛋,不勝酒力。
一杯倒雖然誇張了一點,兩三杯必定不省人事。
所以,路扶搖怎麼都不相信,這臭小子能對陳佳怡做什麼壞事情。
如果陳佳怡還是這般執迷不悟。
那她不介意給她檢查一下。
到底有沒有做壞事,她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當然,這得是在陳佳怡沒有和其他男人苟且的情況下,才能檢查出來。
要是和其他男人苟且,栽贓嫁禍給臭小子,那就另當彆論了。
不過,據路扶搖了解,她眼高於頂。
倒是沒有男子能入她的眼。
這臭小子,誤打誤撞,被她看上了。
不知道是不幸,還是有幸。
路扶搖這麼一開口,陳佳怡的臉色瞬間蒼白,隨即又爆紅。
像是煮熟的大蝦一般,紅透了。
當然,她是氣紅了臉。
“連橋,她是誰?”
“你就這麼看著她欺負我?”
“我們之間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外人來說到了?”
“我對你是真心的....”
“我對你的心,天地,日月可鑒!”
“......”
路扶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姑娘,喜歡我們家連橋的人,多的去了!”
“想要嫁進我們家的人,能從皇城排到北洋城池!”
“就算排隊,也輪不到你!”
“你還是死了這心吧,該嫁誰,嫁誰,我們家是不會讓你進門的!”
“....”
陳佳怡見易連橋一直不說話,她又被路扶搖羞辱,
氣到不行。
張口就罵了出來。
“賤女人,我看你才是對連橋有心思!”
“你出來阻止我進門,不就是想要自己嫁給他嗎?”
“也不撒尿看看,自己什麼德性,也配?”
“....”
當陳佳怡開口罵路扶搖的時候,整個大廳的氣氛突然冰的冷清。
所有人的臉色不約而同的陰沉了下來。
這陳佳怡真是半夜打燈籠,找死。
一旁的易連橋,更是恨不得衝過去,捂住陳佳怡的嘴。
這女人,有毒。
害他一次不夠。
還想要害他一次。
這一次,是直接把他推進深淵啊。
特麼的。
這還讓不讓他活了。
他還想多活幾年...
這話要是被表哥南宮曄聽到了,他吃不了兜著走。
會被削下來一層皮。
啪!
一個脆生生巴掌的聲音。
啪啪啪啪!
路扶搖站得離陳佳怡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