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女士說:“經常有這樣情況。”
我說:“問題就出在這裡。張三覺得,不就是一碗麵呢?給朋友李四買了單。李四覺得欠了張三一個人情。要找個機會也幫張三買一次。
他們又不是天天早上能遇上,那就要記著這件事。如果下次遇上了,張三吃完了,李四才來,張三又幫李四付了錢。揚揚手,說,單我已買了啊。
李四就欠了張三兩次人情。一碗粉錢少,但有些人不想欠人家一分錢人情,所以,李四不到你店子裡來了,乾脆換個地方,誰的人情也不欠。”
丁女士驚呼:“你真是個神仙。原因找到了,應該就是你說的這種情況。”
我說:“你應該是縣城,或者地級市,到了省城就不存在你說的那種情況。”
向女士在一旁搶著回答:“對,縣城。”
我說:“做熟人生意是最不好做的。隻要是熟人越多的地方,有人經常搶著買單,人就會越來越少。”
“怎麼辦呢?”丁女士問。
我說:“你在外麵貼一個告示,寫上:因為本店發生過應付二次單,隻付一個人的錢這種情況。請各人買各人的單。小本生意,請大家支持。”
丁女士拍了一下大腿:“真是個好主意。”
向女士在一旁幫著分析道:“這主要是讓喜歡給彆人買單的人不好意思,生怕人家懷疑他替人買單,隻付一份錢。”
丁女士笑道:“這一百元值得,萬先生是個有主意的人。”
向女士與丁女士交換位置,坐到了我的對麵。
我微微笑道:“你說。”
她說:“我兒子是學中醫的。我的鄰居建議他到日本去開中醫館。請萬先生測個字,去不去得成?”
“你鄰居是在日本生活,還是隻去了一趟日本呢?”
“隻去日本旅遊過一趟。買了好多中成藥,專治皮膚病的外用塗膏回來。她說,想不到日本有這麼多中成藥賣,她用過之後,說療效比我們的還好。”
我剛想說話,向女士又說:“你放心,我家是世代行醫,我兒子雖說還在讀大四,水平不錯呢。”
我說:“這個字不要測。”
“去不成?”
“日本沒有中醫。”
“啊?那他們的中成藥是怎麼生產出來的?”
“很多人看到宣傳報道,說日本的中成藥在世界中藥市場占90的市場,就認為日本的中醫很牛。
日本不承認我們的中醫執照。他們隻認西醫。不會有什麼給你搭一下脈,看一下舌頭,給你開處方這種事。
中成藥確實有,是他們專門研究中藥的機構,按照我們的經方,不斷研究,優化配方。用標準化工藝生產出來的。他們叫漢方藥。
日本有的大學也開設了中醫課,主要培養研究中醫的人才。他們從中國的《傷寒雜病論》中,偷了不少藥方,馬上申請專利,注冊商標。現在好的藥方,幾乎都被他們注冊完了。
不僅日本如此,其他國家也如此。比如《牛典清心丸》是韓國的專利。《銀杏葉製劑》是德、法的專利。連屠呦呦的《青蒿素》,專利也在瑞士的諾華製藥。
日本最出名的《求心丹》、《龍角散》,是以中藥藥方為基礎,然後通過現代工藝加工後的成藥,以大價錢賣給中國人。
所以,你家既是世代行醫,你的兒子又熱愛中醫,畢業後把他交給我。我正需要人才,以後要成立中成藥研究生產基地。”
她們兩人聽了,吃驚不小。
向女士問:“萬先生,你到底是一個什麼人?”
我說:“看起來是一個算命的,其實是一個熱血的中國人。我二十來歲時隻知道炒粉,慢慢地,我知道算命,測字。然後我知道要傳承道教中的精華,現在,我知道要弘揚中華優秀文化。”
兩人都翹起大拇指。向女士說:“真不簡單。”
丁女士說:“來,我們加個微信。”
向女士說:“我也要加。”
送走他們,我仰望星空,滿天星鬥,吉星高照。
我對自己說:萬山紅啊,你任重而道遠。你一定要促成鄧總——今後走研究中成藥之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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