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娜一天天進步。
從能走三步,到能走到她的房間外麵,從她的房間外麵,能走到大客廳。讓乍侖夫婦驚喜不已。
畢竟,他家花了一年的時間,延請了很多著名西醫,包括克魯茲這樣的大教授都沒治好啊。
到了第六十一天,這是一節點。
清早起來,春來問我:“老師,今天是紮滿針?”
我搖了搖頭,跟他講了我的計劃,然後又給莎莎打了一個房間電話。
莎莎問:“萬先生,你起得這麼早?”
“對啊,一醒來,我覺得有件事,昨天忘了跟你說。請你告訴乍侖先生,派一個人到街上采購一桶刷牆用的膩子粉。”
“好的,我馬上通知。”
吃過早餐,我和莎莎、春來一起來到達娜的房間。
我說:“達娜小姐,今天是商討下一步的治療方案,請你一起參加。”
達娜高興地說:“太好了,平時我都不知道你們商量的是什麼,真想聽一聽。”
一會兒,我們陪著達娜慢慢地向她家的小客廳走去。
乍侖夫婦早早地在小客廳等我們。當我們陪著達娜走進小客廳時,乍侖夫婦都吃驚地望著達娜。
莎莎說:“是萬先生叫她來參加的。”
現在,萬先生的話在乍侖夫婦心中,等於聖旨了。他們夫婦讓達娜坐在中間。
眾人坐好之後,我開始講了一段話,莎莎翻譯:
“乍侖先生,夫人,今天是第六十一天,按照中國‘逢七生變’的原則,6+1=7,今天應該進行第二次紮‘滿針’。
但達娜身體恢複非常快,所以,我再次調整治療方案。不再紮滿針,改為另外一種方法。”
乍侖問:“什麼方法呢?”
“太極舞。”
乍侖夫婦一臉茫然。
我叫乍侖找來紙筆,在紙上畫了一個圓圈,中間畫了一條s線。將圓圈分為兩半。將一半塗黑。
詳細講解“太極舞”是怎麼回事。
我說:“您仔細看,就這是兩條魚,達娜從一條魚跳到另一條魚。雙腿交叉地跳。這樣就能迅速恢複她的腿部力量。”
乍侖聽明白了如何跳,但他提出了疑問:“萬先生,請原諒我的愚昧,這不是跳動嗎?為什麼一定要在這個圈子裡跳動呢?”
我不想詳細解釋。就算是一個中國人,我也解釋不清。隻能用這樣一句話回答他:
“這是中國人的宇宙觀。”
想不到達娜與乍侖說了很長的一段話。而莎莎也參與進去。我和春來坐在一邊,聽不清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像是在爭議一樣。
直到他們的爭論停止,莎莎才略帶歉意地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