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你轉告她們,中國人說話算數。”
我又打了一個電話給春來。跟他溝通了一番。
春來說:“太寂寞了,你走後,羅總,張總、詹猜先生都沒來過。”
我笑道:“讀書啊,看手機啊,我一個人七天都過來了。你至少不是天天關在房間裡嘛。”
一切就緒,就等著五天後出發。
離出發前五天那個晚上七點,於芳打電話給我,說武小鬆要來拜訪我。
我說:“好,我正想見見他。”
晚七點,於芳帶著武小鬆來了,我讓他們坐下,邊煮茶邊觀察武小鬆。
隻見他二十五六歲,長得單瘦,帶著眼鏡。
到底是銷冠,他舉止大方,說他來煮茶。於是,我們交換了一個位置。他煮茶的動作特彆熟練,熟練到像專門訓練過。
於芳介紹武小鬆的情況,說他是上州商學院畢業,本來學的是財會,在她手下工作,後來主動申請去搞銷售。
人靈活,舍得乾,在那邊也是銷冠,但是提的建議,舒梅不采用,所以就到這邊來了。
武小鬆給我們各倒了一杯茶,酒倒半杯茶倒滿。他倒滿滿一杯,滴水不濺。
我說:“小鬆,你老家哪裡?”
他說:“河南安陽。不過從我爺爺這一輩就遷到了上州。”
我點點頭:“對,武姓發源於安陽、商丘,洛陽一帶。武鬆是高大魁梧,你斯斯文文。”
他笑道:“我生下來隻有三斤,家裡就給我取個這樣的名字,希望我以後像武鬆一樣打得老虎,結果還是長殘了。”
我說:“沒長殘呢,加強鍛煉,以後可以找個像潘姐姐一樣漂亮的老婆。”
於芳笑起來,說道:“千萬不要找潘姐姐那樣的,而且連姓潘的你都不能找。以免彆人開你玩笑。”
武小鬆說:“我臉皮厚就是讀初中時厚起來的,班花姓潘,同學們經常開玩笑,說,你嫂嫂來了,你嫂嫂今天穿了件花衣服。
我開始羞得要死,每次恨不得鑽地洞。後來,我慢慢地變成了厚臉皮。同學之中誰說我嫂嫂來了,我就高喊:某某某想我嫂嫂。羞死他。”
聽得我和於芳哈哈大笑。
我說:“搞銷售就是要臉皮厚。”
武小鬆說:“萬總,我臉皮確實厚,特彆是乾工作時,什麼臉都能拉下,但是單純和一個美女到一起,我找不到話。這是什麼原因?”
我笑道:“問我就問對了。這不,我可以給你好好分析一下。”
武小鬆笑道:“洗耳恭聽。”
我抽起一支煙,點燃,慢慢地吸了一口。慢慢地噴出來。
於芳催我:“萬總,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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