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鏡心不耐煩的對一圈小孩子道:“你們都去乾活,彆在這礙眼。”
小孩子把阮念念說的話傳到了,被林鏡心驅趕,一個兩個的都陸續離開,離開前還不忘了多說幾句。
“蘇知青說了,不管是誰都得下地乾活,不然就是沒有集體榮譽感。”
其實蘇晚晴主要說的是阮念念,可這話在林鏡心耳朵裡聽著,不管是誰,那意思就是不管她是誰的女兒都要乾活,不乾活就被她扣上大帽子了。
阮念念前幾天鬨出來那麼一場,她爹也不知道怎麼了,還不讓她去找阮念念的麻煩,林鏡心一肚子的氣發不出來,加上被人叫出來上工,看向那個什麼蘇知青的時候,眼眸裡劃過一道怨恨。
蘇晚晴提出的要大家都乾活,自己當然也躲不過去,這地裡活臟死了,時不時的還有蟲子跳到她身上。
更煩人的是,這村裡的人一直會說她乾活不對,乾得不好,落下的花生沒有撿乾淨。
蘇晚晴簡直是煩不勝煩,她正想著看一眼那個和江燃結婚的女人是不是也這樣,一回頭還沒看到阮念念,就看到一個女人瞪著她,目光冰冷……
蘇晚晴被嚇了一跳,慌忙的轉頭,心裡亂跳,忍不住的問旁邊乾活的婦女:“嬸子,那邊站著的那個女同誌是誰呀?”
被她喊著的中年人扭頭看了一眼,就看到了林鏡心,隨口道:“林支書的小女兒,前幾天才結婚,幾天都沒出門了。”
“還是你說的話管用,要不然我們今天還見不到她呢。”
說著那嬸子歪了話題和附近的其他人說道:“你說這也不知道宋知青牛牛那好了沒?萬一沒好,還沒成事可怎麼辦?”
四周的人哄笑,看看林鏡心再看看前麵拿著鋤頭的宋辭明。
“說不準這幾天不出來就是沒臉見人了。”
“你看鏡心的臉色,人家剛結婚氣色都很好,那阮知青和江燃結婚了,白裡透紅的,這鏡心那臉色,一看就是床上那事不和諧。”
林鏡心站在那裡,被好幾個嬸子看著,那些人臉上還帶著笑意,看她像是看猴一樣。
剛剛她不過看了一眼蘇晚晴,好啊,肯定是新來的這個知青搞的鬼。
蘇晚晴聽著四周傳來的吐槽八卦聲也意識到不對了,原本聽著她們討論床上的那點事情,臉色還紅了。
可紅著紅著,忽然想到林鏡心瞪她的原因了,自己隻是想讓阮念念下地而已,可沒想管其他人。
這下竟然把村裡支書家的女兒得罪了,蘇晚晴心裡一陣懊惱。
另一邊的阮念念讓孩子把話在地裡傳了個遍,自己跟著甜妞狗蛋幾個撿花生,這個活不累。
甚至還能遠遠的看到江燃在乾活,時不時的還有人說話。
阮念念竟然還覺得挺有趣的。
到了傍晚,地裡看不清楚什麼了,陸續開始收工,阮念念正準備去找江燃呢。
一個高大的身影就過來了,肩膀上扛著鋤頭,彎腰把她的籃子也提起來,低聲道:“走了,回家。”
阮念念站起來和小朋友說拜拜。
因為糖果的原因,小朋友對阮念念也非常的喜歡,一個個的都揮著胳膊和她說再見。
江燃在旁邊靜靜的看著,終於等他媳婦和小孩子說完話,並排和她走在一起,佯裝不在意的問道:“你很喜歡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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