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也出來了,今年糧食沒受災,再加上有土化肥產量比往年還高了一些,臘月二十六那天,大河村開始殺豬,這年頭,大家都缺油水,肥肉搶的快。
阮念念原本想著等肥肉搶完了,自己去弄點瘦肉,不過她剛去,王二嬸便積極道:“念念,快過來,這塊肉好,我給你搶的。”
阮念念看著七分肥三分瘦的肉,想拒絕,看到王二嬸那雙激動的眼神,最後到底是沒忍心辜負她的好意。
把肉接走準備回家熬豬油。
“你怎麼就這麼出息去教書了,他們老江家真是祖墳冒青煙了,我現在想找你都碰不上。”提著肉回去的時候,王二嬸邊走邊抱怨。
阮念念最近不說是早出晚歸,那也差不多了,回家還要做飯逗樂崽,確實沒有和王二嬸八卦過了。
聲音不由的放低:“這不就碰上了,我這天天去學校,也沒預見什麼有意思的事。”
她一說有意思的事,王二嬸就接受到這個暗號了。
鬼鬼祟祟的聲音也壓低:“張靜在鬨離婚呢。”
張靜是周明霞的弟妹,當初,在山上看到周明霞和栓子的事情,還是她先看到的,平時也是個勤勞肯乾的農村婦女。
怎麼忽然鬨離婚啊?
現在離婚的多少啊,難不成還要追隨江娟和林鏡心的腳步。
阮念念是一點風聲也沒聽到,壓低了聲音:“怎麼回事啊?”
王二嬸又看看四周的人:“孬蛋知道吧。”
阮念念當然知道了,他跳河還是江燃救出來的呢。
王二嬸撇撇嘴,一臉的不齒:“周明霞不隻是跟栓子不乾淨,就連,張二柱她也放過,孬蛋那孩子前幾天下雪,被他那個後媽趕出去給弟弟洗衣服了,在外麵凍了大半夜,人差點沒了。”
“這不是張二柱就冒出來了,鬨了半天,說漏嘴了,孬蛋竟然是他兒子,怪不得他不忍心呢,之前聽張靜說,二柱會叫孬蛋到家裡吃飯,我以為就是當叔的看著他可憐……”
阮念念也被雷了個外焦裡嫩,這確實想不到。
“這種醜事,鬨大了不好,知道的人也不多,不過張靜昨天會娘家了,鬨離婚的話,我看可能也就鬨大了,不知道張二柱會不會被送到農場勞動。”
阮念念心裡佩服,這周明霞膽子也太大了。
王二嬸說的還感歎:“怪不得之前周明霞動不動就為難張靜呢,分了家才好了些,誰知道她和最張二柱還辦過這種惡心事,放在前幾年,就得把她拉出來再批一番,脖子裡掛破鞋。”
“我給你說,是咱倆關係好,你可彆說出去,他們家的事情,還是自己處理吧,咱們就看著。”王二嬸特彆囑咐道。
阮念念和張家不熟,自然也不會管,沒啥猶豫的就答應了王二嬸:“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王二嬸這些天藏了一肚子的八卦,說完張靜的事情,又壓低了聲音:“知青點那邊,有動靜說是那個傻傻的知青要和宋辭明結婚了。”
在阮念念看來,宋辭明是真的配不上夏思。
“這還是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林鏡心在家鬨了幾天了,林家給她說了好幾個男人了,又定了知青點的一個男的。”
阮念念一頭問號,這林鏡心是專門就盯著知青點的那些知青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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