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兩個月,聽不到聲音的。”阮念念無奈道:“快洗澡。”
阮念念給江燃洗澡的時候,沒注意到,門口悄無聲息的來了一個大黑狗和小家夥。
一人一狗趴在門縫上。
一會小家夥屁顛屁顛的回老太太屋子裡,奶聲奶氣道:“巴巴羞羞,讓媽媽洗澡澡……”
老太太瞪大眼睛,往外看了一下,彎腰把樂崽抱上床:“你給曾奶奶,小聲說說。”
一老一少在床上嘀嘀咕咕,床下還趴著一個大黑狗,時不時的“汪”一聲,似乎是在附和小主人說的。
在浴室洗澡的兩個人還渾然不覺呢。
阮念念這胎沒有懷樂崽輕鬆,也不敢泡澡,就衝個澡,還有江燃在搗亂,不過搗亂他也是自討苦吃,畢竟現在啥也不能做。
阮念念還湊近他嬌嬌軟軟的問:“燃哥,用不用幫忙?”
江燃……
“不用。”她分明是在故意拱火,幫忙怕是越幫越忙,今晚就彆想著好好睡了。
江燃自己說的不用,阮念念擦乾身上換了衣服施施然的出去,留江燃一個人解決個人麻煩。
阮念念先去老太太屋裡叫樂崽。
“她睡著了,就留她在這吧。”
床上的小家夥躺的乖乖的,睡得香甜,阮念念也不忍心打擾她,壓低聲音:“那行,要是晚上她不老實,就讓大黑給她送到我們屋裡。”
老太太笑著答應。
等阮念念出了老太太的屋子,床上的小人一股腦的爬起來,一老一少對視一下,咧嘴笑了。
阮念念回屋,長發都快乾了,江燃才出來。
不過顯然這會酒氣已經消了一大半了,看阮念念還在等他:“時間不早了,快睡吧。”
現在的天氣炎熱,大河村還沒通電,連個電風扇都吹不了,阮念念睡得很快,但睡得並不安穩,熱的額頭上起了一層薄汗。
江燃拿了屋裡的蒲扇慢悠悠的給她扇風。
暑假將近兩個月,阮念念就帶著樂崽在村裡摘野花,等著做進香皂裡。
她每年都摘野花,每年都吸引人的目光。
特彆是這個季節,不少人頂著太陽還在地裡拔草呢。
知青點幾個人一起上工的時候,看到阮念念戴著帽子手裡還牽著一個小娃娃在摘花,身後還跟著一隻懶洋洋的大黑狗和大黃狗。
有人沒忍住:“她可真閒啊。”
“誰說不是呢。”
那低低的聲音裡全是羨慕。
蘇晚晴朝著阮念念看了一眼,懊惱的皺了眉頭,憑什麼她一個重生的還沒有阮念念這個本土人日子過的舒服,難道就因為她長得好看嗎?
心裡那宛如打翻了醋瓶子。
阮念念自然也看到了知青點的人,知青點她的熟人不多了。
打個照麵,其中夏思對著她笑了笑,阮念念同樣回了個笑,繼續摘野花。
“夏思,你乾嘛要和她笑啊,她之前還追過宋辭明呢。”
夏思皺眉:“她追宋辭明和我有什麼關係,再說,上次不都說清楚了,那是宋辭明騙她了,你怎麼還信她追宋辭明。”
夏思說完快步走了。
被懟的那知青一臉的迷茫:“她什麼時候和阮念念關係這麼好了?”
其他知青也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