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念抬頭,也顧不得想香皂的事情了,主動湊上去。
半天兩個人才從廚房出來。
“媽媽,你和爸爸做什麼了?”
江燃神色一僵。
阮念念一臉淡然:“媽媽洗碗去了。”
說著阮念念彎腰把她抱起來,樂崽還是單純的,趴在她臉上親一口:“媽媽辛苦了,崽崽愛媽媽。”
阮念念心裡暖暖的時候還有種騙小孩的愧疚。
江燃在旁邊想,她媳婦確實辛苦了。
阮念念抱著樂崽:“來媽媽給你衝個澡,消消暑,回屋睡覺了。”
樂崽洗完澡就困了,她躺在床上睡著了,阮念念睡不著,還想著賺錢的事情,江燃在旁邊給她打著蒲扇。
忽然,阮念念坐起來:“我給機械廠那邊寫個信,問問今年還要不要香皂了。”
這一年有個節日什麼的,阮念念也沒忘了那邊,說不準那邊再要呢。
江燃起身下床去給她拿紙筆。
阮念念寫完寫,心裡沒事了,才回床上睡覺。
天氣熱了,江燃這個男人,簡直是個大火爐,阮念念也不愛愛著他睡覺了,把樂崽丟在中間。
江燃看著離他很遠的媳婦,心裡無奈,揮著蒲扇的手力道更大了一些。
阮念念接到機械廠回信的時候,還接到了一封陸行雲的信。
兩封信,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陸行雲女士順利生下一個孩子,七斤八兩,剖腹產生的。
壞消息是,今年中秋節,機械廠那邊不要香皂。
不過,不要就不要把,到了中秋節阮念念把去年用過做月餅的模具找出來,準備再去縣城買點材料做月餅。
趁著村裡沒到收獲的季節,帶著樂崽坐了村裡的驢車一起去縣城。
江燃騎著自行車跟著,阮念念和樂崽坐驢車上。
不過今天倒是不碰巧,和林鏡心在一輛車上。
自從她重新結婚,沒有和宋辭明在一起那麼折騰了,阮念念也沒聽過她什麼瓜。
看著臉上比和宋辭明在一起的時候還好了許多,阮念念猜想,她現在嫁的這個知青,不管她喜不喜歡人家,日子過的應該還是不錯的。
她心裡這樣想,對上了林鏡心的視線。
“你不是想看我笑話嗎?我和宋辭明離婚了,你現在滿意了高興了?”
林鏡心的語氣不太好,一雙眼瞪著阮念念,嘴緊緊繃著。
阮念念的母語是無語,她也不是故意看林鏡心的,那誰叫她坐在驢車上的,一過來就能看到。
不過林鏡心對她的語氣不好,阮念念也懶得伺候,笑道:“你現在才發現我看你的笑話啊?反應真夠遲鈍的——”
她的話說的輕飄飄的,簡直想把人氣炸了。
林鏡心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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