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跌倒在地上,阮念念正要去看成績的時候,先看到了摔在她腳下不遠地方的蘇晚晴,笑著看著她。
“我知道我考的成績好你激動,但也不用行此大禮。”
四周一陣哄笑,蘇晚晴臉上一陣白一陣紅,難堪的很,她撐著身子要起來。
阮念念道:“蘇晚晴,我記得你那天喊著,高考第一名是你,現在看來,考試第一名不是你。”
阮念念的聲音不高不低,四周的人都能聽到。
“我知道她,考試完那天,他還說,越哥一定考不上大學,把我都氣壞了,差點打她。”
“蘇晚晴,在哪呢?前麵沒有她。”
“周越考了第二名,成績很強了,但是和阮念念第一名差四五十分了。”
“蘇晚晴,找到了,第十七名,剛過四百分,她也敢說考第一,太不要臉了吧。”
蘇晚晴爬起來,四周依舊有許多的目光在她身上,那些目光看她是貶低的,鄙夷的,就連無數考的不如她的,那看向她的眼神都格外的不屑。
憑什麼啊?
他們有什麼資格。
都是阮念念,她根本沒有說那些話,是阮念念故意陷害她,蘇晚晴拉著身邊的人去解釋。
被她碰到的人趕忙把她甩開。
阮念念已經到了前麵看了自己的成績,其實整體比她預估的還要高一些,她預估的語文和政治各扣十分,但語文竟然隻扣了四分,政治扣了八分。
這個成績,考上華大穩了,甚至她都不用擔心彆人來替她上學,沒有哪個走後門,破壞程序的敢直接動第一名。
阮念念考試成績好,最激動的不是阮念念和江燃,而是江修儀和徐嵐。
江修儀推著自行車走路都同手同腳了。
徐嵐則是:“老天垂簾,老天垂簾,咱們家祖墳冒青煙了。”
“不對,咱們家祖墳著火了。”
“念念啊,你是我們家的功臣。”
江修儀平時喜歡樂崽,看樂崽的眼神溫柔的很,現在一把年紀了,看著阮念念的眼神是——崇拜。
對著江燃道:“你得向你媳婦學習,這放在以前,得是個女狀元呢。”
江家原本隻是個小地主,放在以前那從商的社會地位低,江家有錢了也供兒子讀書,江修儀學習算是不錯的,但也隻是不錯而已,就是放在以前讓他參加考試,他也最多考個秀才。
現在他小兒子娶的媳婦出息了。
江修儀大手一揮,要去請阮念念到國營飯店吃飯。
徐嵐等著回家感謝神仙:“咱們家這些年在村裡也是低著頭過日子,也沒辦過什麼喜事,現在念念考上大學了,那放在以前都是衣錦還鄉,要敲鑼打鼓放鞭炮的,咱們不在國營飯店吃,回家吃,回家得讓村裡的人都知道,好好請人。”
江家確實是低著頭過了十來年了,這幾年還好點,前些年大氣都不敢喘,晚上睡覺都怕被拉下來去挨批。
江修儀聽了徐嵐的話也覺得有道理:“咱回家,回家。”
阮念念做不到感同身受,但是可以理解,她對於怎麼慶祝也沒什麼意見,回村慶祝能讓大家高興的話,她也挺高興的。
雖然說是回村,一家人又去副食店買了菜,最後剩下的一塊肉也被徐嵐買走了。
還買了兩個豬蹄。
阮念念回村,彆人和她婆婆打個招呼。
“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