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樂崽可以入托兒所,就連江不言和江成蹊也可以入,有育幼師照顧著,他這兩個娃,一個是沉著的不像是小孩子,一個是皮的不像是小孩子,阮念念和江燃商量了一下,三個一起送托兒所了。
交代了唐琳常去托兒所看看,孩子突然不用帶了,唐琳一個月拿著十八塊錢的工資都覺得燙手。
阮念念之前交給她的工作主要是帶孩子,現在送托兒所,打掃家裡的活就交給她了,中午她們沒時間,做飯也交給她了。
就這樣,唐琳也覺得拿著這錢不安心,她之前在家裡做的活比這多,除了買菜養孩子的錢,也沒人多給她十八,每天早早的來打掃衛生,小院裡被她收拾的乾乾淨淨,閒的時候還開辟出一塊菜地,撒上小青菜。
孩子一入托兒所,阮念念和江燃也輕鬆不少,輕鬆了,她就開始想搞事情了:“咱們要不要搞個買賣做?”
“要不然我抽空去羊城幾趟,拿來的東西再倒賣了?”
運動完,阮念念抱著江燃看著他低聲道。
江燃手指繞著她的頭發:“最近也不是很穩定,距離你說的時間也不遠了,沒必要冒風險。”
他這樣一說阮念念覺得也有道理,仔細想了想,徹底放棄了在北城做生意的想法,不急於這一時。
阮念念和江燃專心讀書,有口語比賽了就參加一次,倒是也碰到過許藺幾次。
阮念念對他禮貌中又透著冷漠。
許藺覺得自己不管從家世還是學識上都比江燃好太多了,他的出身讓他低不下頭。
他怎麼想的,阮念念並不關注,她還得去接江燃呢。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怎麼了,每日上下課還得要她去接人,樂崽和不言還有成蹊三個小孩都沒江燃幼稚。
前幾次接人,還會有小姑娘看著江燃,多去幾次也沒人了,阮念念把人接走,等走遠了:“估計你的同學,都在覺得我善妒,下課都還要接你宣誓主權。”
江燃低低的笑:“看到你我高興。”
給她示好的人多,江燃又不差,示好的肯定也有,宣誓一下就宣誓一下吧,配合他一下,她自己的男人,得寵著。
日子一日一日過去,轉眼就到了寒假,阮念念本想寒假自己去羊城一趟,不過江燃讓她和許瑤帶著孩子回去,他去羊城。
路途不算近,從羊城折騰來還要折騰去,江燃要去,阮念念也就隨了他了,在北城給陸行雲女士和阮問潮買了些她倆愛吃的讓江燃拿過去。
阮念念和許瑤一起回去,夏天過的還算富足的許瑤,冬天又窮了,火車票都舍不得買,她路上少不了要幫她照顧孩子,阮念念就給她買了。
笑著問她:“怎麼回事啊?”
許瑤道:“彆提了,我爹娘看我沒和張青山離婚的意思,也不給我打錢了,張家的情況又不好還有給他哥哥拿藥看病,我能怎麼辦,隻能省著點自己了唄。”
“倒是有個賺錢的法子,就是需要些本錢,你做不做?”
許瑤一聽賺錢的辦法,眼睛都亮了:“隻要彆讓我去殺人,我啥都做,偷東西也不行。”
阮念念……
這是窮怕了。
“到家再說吧。”車上人多眼雜的。
要不是這是阮念念,許瑤這會都翻白眼了,哪有說話說一半的啊,不過阮念念那是財神奶奶,得供著。
火車到天黑到隔壁縣,外麵張青山和江銘已經在等著了,幫忙提了東西趕著驢車回去。
幾個娃一個嘴比一個甜,叫著江銘把他叫的暈乎乎的。
回家天徹底黑了,知道她們要回來,徐嵐和江修儀提前就搬回老宅了,屋裡的衛生打掃好了不說,連床都鋪好了,壁爐燒的暖暖的,比在北城暖和多了。